会吓他一跳。
加贺葵对着男人这浑身杀气的模样视若无睹,她慢条斯理地取下领口那枚带监控的胸针放在桌上,喝下了最后一口酒,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
“可我说的都是事实啊,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看戏的从不嫌事大,加贺临把手里的玻璃碎片扔开,任由红酒侵蚀他手上被割开的伤口,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地指向了出口方向,眼里的厌恶极其的深。
“现在就消失。”
加贺葵不屑一顾地耸了下肩,对着还被头朝下按在桌面上的绘里充满怜悯地说道:“那绘里,阿姨下次再跟你聊……对了!下次不如就和你说说临去日本前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调枪玩毒药的中二死宅时期吧!那个时候他真的可有意思了……”
在某人马上就要松手去弑母的前一秒,绘里终于察觉到了危险,她连忙抬手扣住了加贺临按在她后脑上的手掌,给加贺葵留出了脱离这修罗场的时间。
盛怒中的加贺临显然是被绘里的主动接触给震撼到了,加贺葵小跑着离开后,看见绘里刚刚那救命操作,没忍住对她比了个拇指。
阿姨这不听话的死儿子今晚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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