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丈夫和女儿来参加。
许嘉园本来是不乐意的,那次被赶下山回家之后,她爸妈虽然在家说了很多庄宜琮和温苓的坏话,但是最后还是教导她千万不能跟温苓闹僵,说什么温苓如今是傅怀慊的妻子,生产后,是傅怀慊第一个孩子的母亲,跟她闹僵,她爸妈的钱程还有她的好婚姻兴许都要大打折扣。
尤其是这次上山,傅恩交代她要跟温苓握手言和,不管是卑躬屈膝好,还是用尽招数好,都要跟温苓和好如初。
许嘉园心里愤愤,她非常不理解母亲,母亲背地说温苓跟当初的庄宜琮一个路子,都是小门小户的人,脑子都灵活,一个靠搔首弄姿勾引大舅嫁进豪门,一个靠近水楼台下药怀孕嫁进傅家,都是一路货色,既然都不是好货色,干嘛还非要她去卑躬屈膝讨好温苓!
她看向坐在落地窗前的温苓,不知道是吃的太好,还是养的太好,那张脸蛋红润无暇,眼眸乌黑,唇红齿白,秀发黑亮,漂亮娇嫩地不像真人。
许嘉园又把目光落在温苓圆鼓鼓的孕肚上,她眸底流露出嫉妒。
她不明白大表哥如果想要孩子的话,大把优秀漂亮的女人愿意给他生,为什么非得把温苓肚子里的孩子当作宝贝供着,连带着温苓也成了傅家的小祖宗。
难道只因为漂亮吗?
许嘉园又把目光放在温苓那张脸蛋。
巴掌脸,杏仁眼,五官娇美,气质拔尖,人怎么能漂亮成这样。
许嘉园的嫉妒就像是雨后春笋般疯狂冒出地面。
温苓察觉到一双似乎要将她盯成窟窿的目光,她不解地看向许嘉园,“你有事吗?”
许嘉园猛地坐起身,怒瞪着温苓,离开了别墅会客厅。
好莫名其妙。
不对,许嘉园这么瞪她也有原因,上次她好像让她狠狠吃了好几口荷花缸里的污泥。
不过那也是她活该。
温苓见许嘉园主动离开自己视线,不管她了,扯了扯毛衣衣摆,她此刻很热。
过了四月,市区的暖气都停了,山里别墅的暖气还充裕着。
她上山时穿的是一件宽松高领毛衣和牛仔裤,山里温度比市区低,一路上温苓还不觉得热,但是别墅里暖气还烧着,温度跟春末夏初一样,温苓脸颊都被暖气烘地发烫,她此刻有点想脱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