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甘愿都不讲出口的人。可我也可能会一不小心就破坏他的生活,因为渴望是忍不住的。」杨悦语重心长,说着大实话。
上官愿很想吐槽他你已经破坏了,转念一想,他道:「也许他就是在等你破坏呢?」
此话一出那两人便齐刷刷看了过来。
上官愿愣了愣又道:「有可能啊……因为自己不敢违背家庭不敢破坏平衡,而且……一开始也是你去破坏平衡的不是吗?现在天秤歪了,你却又松手让他自己扶正,可丢了砝码的天秤如何能再平衡?如果我是他,一辈子兢兢业业听着父母的安排,好不容易叛逆一次想做自己的事也得到了宽容,那势必是不敢再有二话,那心底一定是会期盼自己的爱人解救自己的。当然前提是他真的有爱你多过陈雪。」
杨悦恍然大悟:「你希望我替你开口告诉父母吗?」
「不,这事跟我们无关。」上官愿一口否决:「我就事论事说的是他们。」
「可陈雪跟他是联姻,」周凝道:「他要毁婚他家事业也得完蛋。」
方才还慷慨激昂的二人一听周凝此话便一改方才的说词。
「那也没办法了。」
「谈钱总是伤感。」
「不是、你们两个是怎样啊?夫唱妇随?刚刚还说不能放弃自己的心,一讲到钱这也放弃得太快了吧?!」这也太默契了吧?
「我们挺务实的,我跟他都只是替人卖命做工作的劳工,」杨悦道:「玩不起那种游戏。你呢?你有家财万贯吗?玩得起吗?」
「……」周老闆显然不到家财万贯的程度。
「你何不听听看他打电话给你是想说什么?」上官愿又出了主意。
「我接了。」周凝幽幽道:「他只是跟我道歉。」
「那你说了什么?」杨悦问道。
「我让他问心无愧就别道歉,我跟他再无关係,那么谁也没错待谁。」
上官愿听在耳里只心想这段话要换作杨悦跟他说他肯定哭到脱水。
太狠了。
「那你又干嘛找他?」杨悦又问。
「他跟陈雪要结婚了,也许下个月你就会收到请帖。」周凝淡淡一笑,那是上官愿第一次理解了何谓笑起来比哭还心碎,周凝又道:「我是来道别的。你也知道我的家人都在国外,我那时候因为信息素异常不能出国,现在比较稳定了,我妈让我回家一趟,把旅馆收了。你也知道我是读经贸的,那边有个公司一直邀请我任职,其实也不赖。我只是一直捨不得悯善。」
上官愿看向了杨悦,只见他没多少表情,就像他说的,这种事谁也管不得,即使感到遗憾,也不是能轻易插嘴的事情。
谁也没办法替谁的人生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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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抱歉突然说起自己的事,这是傻白最近参加的比赛,傻白在这个站上算是新人有些障碍,所以想在故乡这边(?)拜託各位为我衝观看人次,各位当作无聊打发时间也好(跪地),这本作品《芳华无憾》因为赛期原因暂时无法在这里发表,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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