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总是很难不出人意料。
宋悯善双腿大开,翘高着屁股,被按在厨房流理台上。
隔着一扇门,外头陈雪和杨悦的对话已经开始尷尬。
周凝再不出去不行。
跳蛋混杂着润滑,被周凝推进了身体里,他的声音仍旧没有温度,哪怕半点情慾也未曾沾染:「这送你,改天你要操陈雪前先塞好了。不然我怕没靠后面你他妈射不了。」
「呜……」
「你也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再替你遥控。」
他的语调过于冰冷,宋悯善哭了出来,他背对着周凝,眼泪无声。
都怪他。他根本没资格掉眼泪,又怎敢让周凝发现他的泪呢?
举棋不定,不仅伤害了陈雪,更是狠狠伤了周凝。
明明喜欢他,却不肯承认,拖着跟陈雪的关係,一次次都像在赏周凝耳光,彷彿叫嚣着他把真心错付。
外面的谈话声停止了。
周凝替他拉上了裤子,他拉着宋悯善的手,想把他扭过来,可宋悯善却不肯。
他不肯,周凝只当自己过分了,惹他生气了。
其实周凝也怨自己。就活该爱当舔狗,分明知道宋悯善的个性,也知道他的难处,却仍是这样沉不住气让他为难。
要嘛就好好当个第三者,要嘛就离开。
如此简单,却似看不透这道理。百般纠缠。
又替他找了藉口,周凝又心软了。
他拉过宋悯善,却被他的眼泪吓得惊慌失措。
「宋……」
宋悯善粗鲁地抹了把自己的脸,随后推开了他。
周凝来不及拉住他,他便跑进了储物间里。
此时陈雪正好进了厨房,「怎么这么久?」
周凝看着他:「……啊,刚刚在等宋悯善。」他扬了扬手上的果汁,「现在好了。」
他跟着陈雪出去了,却仍掛心着宋悯善。
跳蛋是挤进去了,却是不敢用。
过没多久,宋悯善便走了出来,他看上去已经平復了。
就那么个冷冷清清的傢伙,突然哭成泪人儿,没命似的掉眼泪,也不怪周凝吓没了魂。
周凝注意着他的表情,只见他一如往常,晚饭后他坐到了周凝身边,周凝整个人都绷紧了。
他怕宋悯善还难过。
宋悯善看向他,扯了把他的衣角,低声说了句:「还在里面。」
周凝愣了愣,脑袋里像他妈炸了无数烟花爆竹,轰轰作响。
宋悯善怕周凝生气,周凝怕宋悯善伤心,这二人互相在意,倒都误会了彼此。
周凝不是生气,是无可奈何。而宋悯善也不是伤心,而是懊恼。
这样的关係,他们都看不见未来。
可又谁也不想结束。到底都是贱。
跳蛋他俩终究没敢玩,客厅就那点大,都怕震动声露馅了。
哪怕陈雪没察觉,杨悦也肯定能听明白那是什么。
宋悯善只觉得自己活像便秘,那东西不合理的塞在那里,动一下都怕惊扰那祖宗。
哪怕没打开震动,也紧紧挨着敏感点,随着每个动作碾压前列腺。
宋悯善欲哭无泪,那深度他自己是肯定挖不出来的。要能不跑进去更里面那就万幸了,他干嘛都轻手轻脚,就怕影响那东西。
alpha体内不如o那般湿润,可身体里自体分泌的液体仍是流了出来,慢慢爬上大腿。
更可怕的是,周凝他们不过夜,等会就要走,宋悯善得自己想办法处理那深埋体内的乔迁礼物。
周凝跟杨悦在晚上九点的时候离开了。
宋悯善惦记着那跳蛋。
陈雪说:「周凝人真好,每次都来帮忙。」
「杨悦人不好吗?」宋悯善随口回道。
「你真是的,怎么挑我语病呢?我的意思是,杨悦也很好,但你毕业前周凝不是常常照顾你吗?」
照顾到都滚上床了。
「嗯。」宋悯善答道。
「不过,新床……你不试试吗?」陈雪意有所指。
宋悯善有些为难,可陈雪已经放出了信息素。
oga的香气盈满了整个房间,宋悯善毫无退路。
也就是此时,体内那沉寂一整晚的东西,突然活了起来。
宋悯善大惊,一把将陈雪压倒在床上。
陈雪还不明所以,宋悯善便凑了上去,把他的疑问通通扫进了嘴里。
很快陈雪的浪叫便盖过了体内的震盪,宋悯善粗喘着气,前面后面的刺激都让他颤慄。
他到底在干嘛?把自己搞得狼狈至极。
宋悯善咬住了唇,呻吟分分鐘都要衝出喉头。
性器一次次挺进,宋悯善却只想坠入那更为宽广滚烫的胸怀里。
良久,那躁动才终于平息。
宋悯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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