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草和碧草也赶紧跪下磕头。
吴太后真的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实在是恨甄荔害死了先王,那可是她的丈夫啊?好容易才做了一年的王就如此了,儿子在外生死未卜,若是儿子也没命了,她绝对要拉一个垫背的。
任妈妈见局面一发不可收拾,连吴月萤都吓了一跳,除非大王死了,否则太后这么做,日后等大王回来,可是不妙啊。
更何况甄后是陈国公主。
好在吴太后反应过来了,“好了,别磕了,你们赶紧扶着人下去吧。”
孟妈妈如获至宝,赶紧让人背着甄芙出去,到了长信宫,又让人请大夫等等。大夫也是人精,一看甄芙就是装晕,也不说破,只是说天气热气闷导致如此。
她坐在床上,着实有些气闷,这个吴太后简直失态至极,怎会如此?
云柔在一旁出主意:“吴太后分明是个名声不错的人,怎会针对您到如此地步?”
“这还用说,我看定然是为了那个吴表姑娘。”孟妈妈没好气道。
她孟秀娘一辈子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就这和乡下婆婆也没区别,还枉称什么太后呢。”
甄芙呵斥:“妈妈,您少说几句吧。”
孟妈妈捂住嘴:“好,妈妈知晓要谨言慎行。”
“不是,我是说太后看我的样子仿佛有深仇大恨似的,到底是为何呢?”甄芙不解。
她想了半天,饶是她认为自己算是聪慧,都不可能知晓,因此,她下定决心了:“不管是何原因,太后不喜好,对我似仇人一般。我们这里都是她的人,我使不动这些人,她若要动什么手脚,防不胜防,那么从今日开始,我就病了。”
自己是大夫,怎么作出生病的样子,她一清二楚。
宫闱之事即便有吴太后强大的控制力,但是甄芙指使云柔向外散播,这话很快传到朝野,吴家人虽然不忍心,还是进宫告诉了吴太后。
吴太后问起任妈妈:“太医院的人去看了吗?那陈女真的病重了?”
“是,太医院的人说叫惊惧之症。”任妈妈道。
吴太后冷哼一声:“既然得了重病,就挪去永巷。”
她巴不得这陈女立时死了才好。
吴家人却道:“太后娘娘,外面的人都说您逼迫的她,还说是为了我们月萤,因此处处苛责王后,甚至有性命之忧啊。”
“胡说八道,我何时苛责于她了。”吴太后突觉不妙,月萤入宫本是顺理成章,但现在被人点破,将来反而是不好入后宫的,否则,岂不是坐实了她真的虐待那甄芙。
无法,吴太后到底是后宫的人,她亲自去探甄芙的病,甄芙倒也麻溜的好了起来,她可不能真的有病秧子的称号,否则,岂不是给人机会趁虚而入。
“多谢太后探病,您的福泽保佑儿臣,儿臣昨儿还无法坐起身来,今日就好了。”
吴太后皮笑肉不笑:“你既然好了就好。”
“也没好完全,咳咳。太后,您放心,我绝不会阻挡月萤妹妹的,求求您千万别生气。”甄芙又似病魔缠身,苦笑出来,眼泪直涌。
吴太后算是怕了她了:“你这孩子胡说什么,那日是我不好,吓着你了。也是那日我记起了先王,不关你的事情。”
甄芙挤出一抹笑:“那这样就太好了。”
“来来来,母后亲自喂汤药你,要快些好起来才好。”吴太后硬生的挤出一点温柔。
甄芙面上一片感激,待吴太后走后,她才沉下脸对云柔道:“既然司马让我写信给大王,你就如实写,说我病的起不了身,让你代替写我的境况,全部如实相告。”
云柔讶异:“这……自古疏不间亲啊……”
“你说一个儿媳妇不知晓婆母对我到底为何如此厌恶?想改善关系,这有什么错?我嫁给他,不是来受苦的。”甄芙还是有点生气的。
可孟妈妈不解:“王后,您方才不是和太后和好了么?”
甄芙勾唇,笑孟妈妈太单纯,他不仅要搞臭吴太后,还要阻止吴月萤进宫。
但信还未送出去,就听云柔匆匆道:“王后不好了,听闻大王受伤,想让您前去军营照顾呢。”
甄芙愕然……
……
而刚刚和魏国人搏斗回来的萧允,拿起桌上乳母寄过来的信看了又看,他当然知晓母亲之前就对甄芙的仇恨,完全是恨屋及乌,可是没想到居然恨到这个地步。
在妻子侍奉她用膳后,没由来的训斥妻子,并让她跪下,且还造成妻子晕倒后,数日都惊惧不已,居然已经到了这个程度。
他既后悔又自责,不知接甄芙的人到了没有?
见面
孟妈妈知晓甄芙没什么事情, 倒是很担心萧允,如果说萧允出了什么事情,公主如何立足?吴太后也不会放过自家的公主的。
而甄芙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 她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 也许,她猜不到为何吴太后非常恨她, 可是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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