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
狠狠一脚踹开404号教室办公室,日下炽祤气冲冲地拿着手中的信件,大声质问一贯悠间的吴闵:「这封信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信上不都写得很清楚了吗?」吴闵放下手中的报纸,一脸疑惑地反问向日下炽祤:「难道你的语文能力真的有这么差劲?」
「我不是在说这个……」日下炽祤濒临咬牙切齿的程度,他恶狠狠地瞪着吴闵,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
「哎,信上叫我别这么早告诉你的啊。」吴闵的神情很是无辜,看得日下炽祤不仅眼里,加上肚里一共有三把火在熊熊燃烧。
努力地平心静气,日下炽祤淡淡地问:「所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两星期前吧。」
「所以现在……真的已经严重到不得不让我知道的程度了吗?」这回,日下炽祤的语气不再是愤怒不平,而是充满了担忧与焦急。
「你们家院长都打算要拜託最近的几家收留剩下的人了,你觉得呢?」吴闵有些无奈地一叹,如是说。
日下炽祤一楞,过了好半晌,他咬了咬下唇,开口道:「我今天下午……可以请假外出吗?」
「嗯哼。」吴闵点点头,替日下炽祤写好外出请假单后,叮嚀了句:「自己路上小心。」
闻言,有些彆扭地,日下炽祤在要踏出办公室之前,轻轻丢下了句:「多谢了。」
而办公室里的吴闵对于日下炽祤的态度则忍不住轻笑出声:「呵呵。」
「炽祤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耶……」
教室里,玄翼有些担心地说。自从早上日下炽祤消失之后,一直到现在都下午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
「别担心,他都这么大一个人了。」镜堂冷安安抚道。
「就是说啊,翼,他那么开朗又有活力,一定会没事的啦~~」白雪枫在一旁笑笑附和道。
「可是……」
见玄翼仍是放不下心,镜堂冷安本想再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在见到流木楠默默起身离开教室后,他不禁暗自唇角一勾,改口道:「放心吧,他等等就会回来了。」
自从答应玄翼要好好上课之后,流木楠就很少踏入顶楼了。
一推开门,如想像中和煦的薰风迎面拂来,蔚蓝的天空无边无际,还伴有几缕洁净白丝恣意地徜徉其中,而阳光洒落之下,那头耀眼的金发彷彿隐隐透着光芒,如此炫目而攫人目光。
流木楠不禁微微一笑,漫步走上前,来到了那头金发的身旁,同他一起倚在栏杆上,好半晌,他轻声说:「情况,很严重吗?」
「你来这里干嘛?」
日下炽祤的口气甚差,脸色亦同,不仅少了平常一贯灿烂的笑顏,还多了一分的幽暗深沉,他头也不转地问了句。
「嗯……来关心你啊?」流木楠笑笑地解释道:「你家的宝贝女儿可是在教室里哭着说找不到爸爸呢。」
闻言,日下炽祤先是一楞,接着不自觉地稍微松懈了下来,面部表情瞬间柔和了许多,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而又添了一丝哀愁与苦涩。
「所以,情况真的很严重吗?」流木楠又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日下炽祤冷淡地回应道。
然而流木楠只是浅浅一笑,分析了起来:「基本上会让你露出这种表情的情况只有三种:第一种自然就是你家的宝贝女儿出事,可他人还好好的坐在教室里;第二种就是日下家出事,但据我所知最近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出现;所以,当然就只剩下第三种──也就是你以前的『家』出事了。」
「……还真是精闢的见解啊。」日下炽祤淡淡地应声,显然一点也不想搭理流木楠。
「让我猜猜,应该是……资金周转不过来,所以,要关门大吉了吧?」
日下炽祤身形一顿,接着,冰冷地说:「少在那里胡说八道。」
「嗯,看这反应应该是被我说中了呢。」流木楠却不死心地继续刺激他:「那我实在不懂你为什么现在还有时间在这里消沉,既然是资金周转不过来,何不赶快想点办法解决现下的情况?像是去拜託日下家……」
「你给我闭嘴!」日下炽祤激动地转头瞪向持续滔滔不绝的流木楠,眼里透着满满的愤恨与不甘:「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要是想吵架的话,恕我现在不奉陪!」
岂料流木楠像是完全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只见他忽然伸出双手固定住日下炽祤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确定我什么都不懂吗?」
「你这是想做什么?快放开我!」日下炽祤抓住那两隻罪魁祸「手」,然而却怎么样也挣脱不开:「我叫你放开我,流木楠!」
「真高兴你又叫了我的名字呢。」所谓的不知死活或许就是在说现在的流木楠吧,就见他全然不顾日下炽祤的怒火,故我地笑瞇瞇道。
「……你是不是太久没吃到我的拳头了,所以觉得有点怀念?」日下炽祤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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