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射箭,也不知道这边的人为什么要学射箭,但顾惜之觉得射箭这种东西,应该就跟当兵打靶差不多吧!而且他也有在夜市玩过射箭的摊位,射箭什么的小case!
御:骑马及驾驶马车,想想自己18岁就拿到汽车驾照,已经当了多年的老司机,只是从踩油门换成骑马驾车,开车什么的没问题!
书:书写,识字,作文,不就国文课,简单啦!
数:算数,顾惜之下意识认为,古时候的数学应该就只是拿着算盘算算加减乘除,所以他也不是很担心这个。
想想以他的聪明才智还有他活了29年的生活歷练,应该是足以应付这些,说不定他还会因此在这个朝代成为家喻户晓的天才少年,唉!以前的他只能当个早出晚归的外送员,谁能想到现在的他或许会成为这朝代名留青史的天才,现在想一想还有点小兴奋!
不过要读书也要有休间的时间,看着课表上有几天只有半天课,不如来思考一下这半天课要去哪儿晃晃。
「那课表空的时间,我应该可以做自己的事吧?」
「少爷忘了吗?平时没课的时间,都是要去布坊学习织造技术。」
顾老爷虽然疼爱顾惜之,但顾家一脉单传,顾老爷对顾惜之寄予厚望,从顾惜之懂事以来,便重金礼聘都城最好的先生来给他学习六艺,剩下的间暇时间便要求他去布坊学习织造。
「……」不是的吧?连放松的时间都没有,这让人还怎么活啊!?现在他继续装病还来的及吗?
当日经过大夫检查,顾惜之身体确实已恢復的差不多了,虽然记忆还是没有好转的跡象,不过大夫建议让他尽快恢復以前的生活作息,或许对记忆恢復会有帮助,顾老爷二话不说立刻就将顾惜之的私塾先生请了过来。
「鲁先生,前阵子小儿意外坠楼失去记忆,有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先前先生您所教的学识恐怕也记不清,还望先生耐心指导小儿。」
「顾老爷,令郎的事情我已大致了解,您也别太担心,令郎资质很好,就算从头学起想必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顾惜之身体恢復之后,便回归到原先的正常生活,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本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天才少年,谁知道。
礼课
偌大的书堂里,一名少年满脸委屈地站在一名气得脸色铁青的老人面前。
「顾惜之!我要你默写五礼,但你写的这是些什么东西!?」鲁先生看着他交上来的试纸,却将他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话的声音都被气到有些颤抖。
「先生,我这一个月来背得很认真,但是有些还背不齐全,所以我就只写了一些…」
「胡说!你在这试纸上面写,喜庆给红包,要双数,丧事给白包,要单数,到底是在写什么?我可不记得五礼有这些!」
「呃就是喜庆送礼要送双数礼品或是银两,丧事要送单数的礼品或是银两…」顾惜之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小声。
「」
顾惜之心里真是一个委屈,自从开始读书以来,他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光是要看懂书上的古字就已经非常吃力,更遑论背书这档事,所以考试自然就只能依照他前世的经验乱写一通了。
乐课
书院内传出一阵阵可怕的又尖锐的笛声,若仔细听那曲子,本该是可歌可泣,感人肺腑的曲目,却被那人硬生生吹成像是出丧的乐曲,只可惜顾惜之吹得十分起劲,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笛声让整个顾府都处于水深火热,生灵涂炭当中。
曲毕,顾惜之慢慢地放下竹笛,用着十分热切的眼神望着鲁先生,得意的脸上写着「我吹得还不错吧!快夸奖我!」。
砰──!
「???」
只见鲁先生两眼翻白,口吐着白沫,四脚朝天直接晕了过去。
射课
少年手持弓箭,拉紧弓弦,瞇起单眼,望着远方的木靶,看上去架式十足。
「咻!咻!咻!──」
一箭、二箭、三箭。
少年帅气的射完三箭正准备欣赏自己的成果时,却发现箭靶上没有半隻他刚刚射出的箭。
「奇怪?我刚刚射得箭怎么全没在靶上?」顾惜之心想,他该不会是挖地瓜了吧?
就在他还在找自己的箭的时候,身后的阿喜突然快速的从他身旁往前奔去。
「少爷!你刚刚的箭都往鲁先生那边射过去了鲁先生又吓到晕了过去啊!」
「???」
仔细一看,原来那三支箭还真的都往鲁先生那边射过去,还好箭都擦身而过,不然这下子他还没体会到新人生,就先被送去吃牢饭…。
御课
少年迅速地踏上马背,抬脚夹起马腹,但马匹却依然不受他控制,疯狂乱窜乱跳!
「大夫,快叫大夫,少爷又坠马了!」
「」
书课
书案前,少年手执狼毫在宣纸上大笔挥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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