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是怎么回事,侍者说不知道,但商先生看上去身体好像不太舒服。
侍者给苏听禾指了指电梯的方向,苏听禾捏着房卡乘坐电梯直达14楼,到了14楼,苏听禾正寻找着1407的位置,却看到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开门。
苏听禾跑了过去,问商或雍找他什么事,商或雍一言不发,把苏听禾拖进了房间,用力合上了房门。
苏听禾背靠墙壁,被商或雍按住肩膀,商或雍呼出的气息急促又灼热,喷洒在苏听禾的脸颊上,黑暗中苏听禾的心突然跳个不停,紧张地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商或雍的手握住了苏听禾的脖颈,忍不住掐紧,但又不由自主控制着力道,冷厉的嗓音沙哑低沉:“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苏听禾没听懂商或雍的话,心中反而更加紧张,“老公,你到底怎么了?”
商或雍冷笑一声:“我怎么了你不是最清楚吗,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怎么了?”苏听禾更迷惑了,伸手小心翼翼握住商或雍掐着他脖颈的手腕,“老公,你能不能先松手。”
商或雍皮肤上的温度高的吓人,苏听禾的手心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迅速松开,下一秒又握了上去,“老公,你的身体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苏听禾握着商或雍手腕的手,想要摸一摸商或雍的额头,可手刚刚伸出去,就被商或雍一把抓住。
商或雍的手掌把苏听禾乱动的手臂扣住,高举过头顶,按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掌则掐着苏听禾的腰。
苏听禾咽了口口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轻声细语地请求说:“老公,能把灯打开吗?你身体现在很不对劲,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商或雍掐着苏听禾的腰肢贴近自己的身体,俯身贴在苏听禾的耳畔说:“还装呢。”
商或雍呼出的气息喷洒在苏听禾左侧的耳下和颈项一带,苏听禾感到有点痒,又有点麻,大脑中一片空白,愣愣地说:“装……装什么?”
商或雍回想今晚入口的食物有哪些,他可以很确定一切都没有问题,除了苏听禾递给他的那杯酒,就是喝完那杯酒之后,他的身体才开始变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