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边,虽然我不喜欢s,但是偶尔一次还是可以忍受—」白栗很勉为其难地说。
黑世磊一脸气恼,不过是在生自己的气。「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意思是你要去找别人玩?」他斜睨地问。
「当然不是—」黑世磊好气又好笑。
白栗瞪大了眼,「万一你又发作了该怎么办?」
「我会想别的办法—」其实在美国时也去看过心理医师,不过打从心底排斥,所以去过一次就中断治疗,但是为了不再伤害到白栗,也只有这个办法。
他不死心地追问。「什么办法?」
黑世磊让他重新躺平,「你先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
只要愿意谈就好,白栗也累了,闭上眼皮很快又睡着。
见他睡得很熟,黑世磊拿了手机和房间钥匙出去,在走廊打电话给自家秘书,才响了一声就被接起,那一头的向子文不等他开口便说出自己的房间号码,于是搭电梯下楼兴师问罪。
「—是谁让你带他来的?」他攥住向子文的睡衣领口吼道。
向子文习惯性的扶了下鼻樑,才想到刚刚洗脸忘了戴上眼镜。「因为只有白栗能够帮你,而且也经过他的同意—」
「就算是这样—」
「只要你们还交往一天就会碰上这种状况,不是这次,也会是下次,到时情况可能更糟,甚至会把白栗吓跑,不敢再靠近你半步,为了避免那种事发生,我才决定带他来台中—」说到这里,向子文的睡衣领口被松开,看着原本还怒气腾腾的自家老闆满脸挫败、懊恼,悔不当初,继续用着严肃的口气说明理由。「另一方面我也是在赌,赌他在老闆心目中的份量有多重,如果真的在乎他,或许老闆就会愿意正视自己的心魔。」
他扒了扒凌乱的黑发,用英文低咒几句,其实犯错的人是自己,要是怪到对方头上不过是在迁怒。
最后,黑世磊吐了口气,「明天你就先回台北,白栗会留在这里,等我处理完事情再一起回台北。」
自家老闆总算听进自己的劝,向子文不禁如释重负。
隔天早上,白栗又跟徐美月多请了两天的假,当黑世磊出去谈事情便待在饭店睡觉,睡饱之后便跟他一起出门吃吃喝喝,不管提出任何要求都尽量满足自己,被人呵护宠爱的感觉让伤口好得特别快,也更加确认彼此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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