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愈发滚烫,待她发现不对劲想要离开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察觉到到某个不明的坚挺抵着自己的下腹,柳芳荋缓慢收回不安份的手,恋恋不捨地又摸了把结实的小腹,还以为此刻的叶奕流肯定会如往常般红着耳尖浑身僵硬,看向柳芳荋的眼神充满情慾,但又因为珍惜而不会动她,只委委屈屈的让柳芳荋赶紧离他远一点。
正打算照例撩了就跑,柳芳荋立马起身想要离开,不料叶奕流却忽然收紧了手臂,不大的力道却如铁般的桎梏牢牢限制住了柳芳荋的行动。
柳芳荋抬起头一看,叶奕流双眼微瞇,眸色深沉地看不出情绪。
耳朵是红了没错,可给柳芳荋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喜欢吗?」叶奕流问。
「喜、喜欢。」柳芳荋嚥了嚥口水,莫名感受到了危机感,小力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叶奕流的小兄弟愈发精神了,身子顿时僵住。
「喜欢的话再多摸摸。」似乎对于柳芳荋的回答很满意,那双桃花眼微微弯起,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抓着柳芳荋的手放至腹上。
柳芳荋听话的摸了两把腹肌,尷尬地发现叶奕流的眼楮愈发幽深,看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完了,这火玩大了。
叶奕流眼眸微敛,在柳芳荋的抚摸下发出缓长的喘息声。
恍然瞧着叶奕流动情的模样,柳芳荋鬼使神差地滑下手掌,触上叶奕流的情慾。
「哼嗯。」叶奕流的下巴微仰,喉间溢出舒适的喟叹。
眼前的画面顿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顿时对调,柳芳荋这下子是真的逃也逃不了了。
将柳芳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后,按着她的头到肩上不让看见表情,叶奕流薄唇覆在她的耳上,声音低磁而性感:「抱歉,我要犯罪了。」
柳芳荋瞪大了双眸。
走出房间时,柳芳荋的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彷彿还响着男人压抑的粗喘声,明明全程只是被叶奕流抱在怀里,柳芳荋却莫名觉得好像经歷过了一场激烈的床上运动,四肢的末端酥酥麻麻的,大冬天里她只穿着一件睡衣却不觉得寒冷,反而异常燥热。
柳芳荋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方才的画面。
叶奕流动作兇狠却又克制地舔咬着柳芳荋颈侧脆弱的皮肤,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愈发急促,炙热的鼻息将柳芳荋白皙的皮肤给蒸上了粉色,最后叶奕流牙齿抵着柳芳荋的颈脖,闷哼着宣洩出来。
舔舐的动作改为细密的啄吻,叶奕流像是嘉许般,饜足地在柳芳荋的唇印上一吻,嗓音沙哑:「真乖,去外面等我。」
「啊啊啊啊啊啊!」柳芳荋捂着滚烫的双颊,小声尖叫着来回绕圈蹦跳,觉得自己要被画风突变的叶奕流给苏断腿了。
她激动的想要去跑十圈操场。
柳芳荋到沙发上躺着,时不时就给自己翻身,试图以沙发皮冰凉的温度来进行物理降温。
躺了约有十来分鐘,柳芳荋才终于觉得好了一些,坐起身来才发现叶奕流居然还没出来,蹦蹦跳跳地去敲了门。
敲了两下门,没有得到回应,柳芳荋逕自推开了门便见到诡异的一幕。
「老师你在干嘛?」
叶奕流面对墙壁站得笔直,衣服的釦子随意扣着两三颗,垂着眸一副懺悔的模样。
「在懺悔。」
叶奕流正在深刻的反省自己十几分鐘前做的禽兽事,然而越反省身体却越热,颊上的红意迟迟消退不去。
额头抵着冰凉的墙壁,叶奕流的脑内止不住地浮现方才的画面,柳芳荋被他舔得吃痛时发出哼唧声,他却越来越兴奋,舔咬的力度不减反增,慾望叫嚣着想要听到更多美妙的声音由她口中发出。
叶奕流在心底唾弃自己,交往前二十四年来的冷静自持全都喂了狗了,现在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简直禽兽不如。
柳芳荋忍俊不禁:「懺悔什么,你情我愿的,而且你也没对我做什么呀。」
叶奕流终于从墙角离开了,站到柳芳荋面前,悄悄伸出一隻手揪住柳芳荋的衣摆,垂着头像是隻大型犬。
「我早上不太清醒。」
柳芳荋调侃道:「那老师现在清醒的,要不要再犯罪一次?」
叶奕流红了脸,没摇头也没点头,就这么看着柳芳荋。
柳芳荋打趣道:「不清醒才做那种事,那清醒了就对我没想法啦?」
叶奕流忙解释:「不是,清醒了还想,不,我是说,清醒了就不会,嗯我的意思是」
见叶奕流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柳芳荋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好笑道:「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刚才还那么有气势的,现在却害羞起来了。」
「那个」叶奕流的脸又红上了几分,不好意思地弯下身,凑近柳芳荋的耳边小声说道:「想吃掉你的时候就顾不上害羞了。」
叶奕流直起身,薄唇不自在地微抿,琥珀色的眼里却闪着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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