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现在我是你的妻。”她坐上他的腿,揉着他的心胸。
元琰笑意漫开,“吾妻甚美。”他吃掉手指间残存的汁水,啧啧道:“一碰水就止不住,婉婉真是水做的人儿。”
一袭大红的绣金石榴裙,艳冠群芳,他隔着锦缎摸着她大腿内侧,他一点也不急于进入,把着婉凝的手摸着他的欲根。婉凝的小手轻盖在那上面,转瞬之间胀大的那物顶起她的手,不安分地磨她的手掌心,像是给她挠痒痒。
元琰剥开她的裙片,见到那肚脐间的药丸顿时抠出来扔到博山炉里焚烧,使得香炉的丝丝雾里多了明显的苦药味。现在她是他的妻,不是身份尴尬的情人,用不着那些药。
“婉婉,做丈夫的来疼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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