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刚把一张矮几的桌腿儿捞住,就见深深提着剑走回来,往厅中一站,道:“看着!”
深深挺胸仰头,腰肢一拔,愈发衬得腰细臀圆,再与丰胸一配,一道完美的s曲形赫然呈现在李鱼面前。
然后……然后她就大大地张开了嘴巴,双手小心地捏着剑,一寸寸地把那剑插向喉咙。
一口仪剑,被深深一点点地吞入,慢慢的,几乎只剩一个剑柄和吞口儿露在外面。
深深此时只能仰着头,无法对李鱼使眼色,但她用手指了指剑,又翘了翘大拇指,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李鱼只看得目瞪口呆,原来世间竟然真有这等神奇的功夫,李鱼下意识地向她后背凹起的曲线处看了看,还好,剑尖儿并未从后背刺出来。
深深定了片刻,又把剑一点点地拔了出来,等那剑尖儿从嘴巴里拔出来的时候,李鱼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竟似比她还要紧张。
深深得意洋洋地看向李鱼。
李鱼讶然看看那口长剑,喃喃地道:“十八深,十八寸,原来你的绰号,是这么来的。”
深深骄傲地道:“怎么样?厉害吧?”
李鱼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厉害,这辈子我都休想学得会,也不想学。对了,你既是个卖艺女子,那些豪奴为何追赶于你?”
深深唇角一撇,冷哼道:“他们是西市一霸常剑南的手下。那个贱男,说要领教领教我的功夫。”
李鱼奇道:“你就是靠这门技艺吃饭的,就给他见识见识又如何?何必闹成这般模样?”
深深脸儿一红,嗔道:“原来小郎君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鱼愕然道:“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就不……啊!我明白了!原来他是要……”
“不许说出来,好恶心!”
深深姑娘的脸更红了。
李鱼有些忍俊不禁,瞟了眼她花瓣状好看的唇,赶紧咳嗽一声,转移话题道:“既如此,你就在此小住吧。此间住的是褚龙骧褚大将军,原本镇守西域的,你在这里,绝对安全。”
深深喜出望外,赶紧对李鱼喜孜孜地福礼道:“多谢小郎君,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刚刚还说我不是好人呢,这善变的女人!”李鱼腹诽了一句,道:“不过,我来长安,是寻找亲人的,待我寻到她们,是要搬出褚将军府的,那时你也不必再留在这里了。”
深深道:“无妨!他们搜个日,寻不到我下落,也就死心了,到时我再溜走就是。”
李鱼听到这里,不觉倒有些同情起她来,忍不住问道:“介时,你打算去哪里,离开长安?”
深深苦起脸来,叹了口气:“我从小到大,还从未离开过长安,想想要离开这里,还真有些怕。可是,那常贱男势力大得很,我不肯屈从于他,也只好逃亡他乡了,除非……那个贱男遭了天谴,明儿就死掉!”
“明儿我去西市单挑,把那个常剑南干掉!”
一处客栈里,罗霸道、纥干承基、杨千叶围桌而坐,长安黑道有三大枭雄:聂欢、常剑南、张二鱼。三人简单了解了一下这三霸的生平经历,罗霸道便迅速选中了把持长安西市达十年之久的常剑南,决定取而代之。
女人的特权
大梦谁先觉?
内室之李鱼。
李鱼一觉醒来,耳听得窗外鸟鸣唧唧,阳光透窗而入,吸一口气,心田中都是一片馨香,不禁心旷神怡。
李鱼一路跋涉,也是累了,这一夜好睡,迅速恢复了体力,当真是神清气爽。他长长地抻了个懒腰,刚想挺身坐起,忽然想起外间厅里还睡了个自告奋勇做小女仆的深深姑娘。
不用白不用啊,难得当一回大老爷。
李鱼又躺下了,清咳一声:“嗯~~咳!”
外间屋没动静,待了片刻,李鱼唤道:“深深!”
“……”
“十八深!”
“……”
“冯~~那什么来着?”
“……”
李鱼实在忍不住了,腾地一下爬起来,穿着小衣,赤着脚儿走出去,探头往厅里一看。阳光透过障子门,已经把客厅照得一片通明,席居上铺了一床被子,枕上铺了一片青丝,人……整个儿掩在被子里面。
“她也不怕闷死!”
李鱼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无奈地叹了口气,径去洗漱、挽发、着装……
等李鱼把这一切都做完了,席居上还是铺了一枕的秀发,压根儿看不到她的模样。
“这丫头……不是真的闷死了吧?这要在我屋里死了个姑娘……”
李鱼有点忐忑,他洗漱的时候也没特意压着声音,没道理她听不见啊。
李鱼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抬起脚,往那拱起的明显是屁股的位置踢了一下,没反应。
李鱼又加了点力,蹬了两下。
被子里传出“唔”地一声,深深懒洋洋地说话:“你……哈~~哈欠……你,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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