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又不是什么心腹大患,你以为皇上已坐拥四海,会有闲功夫跟他们计较?太子麾下魏征,屡屡进言太子,说秦王威胁甚大,应予除掉,结果秦王登基后,还不是对他百般招纳,引为己用?哎……”
常剑南想起自己在道德坊勾栏院里随口一句玩笑,就被饶耿闹出那许多事来,不禁深有感触地道:“常家倒霉过一阵子,我想,皇上当时纵有略施惩诫的意思,也没有打压得常家再不能复起的念头。最可怕的就是,每一个大人物身边,总有一些自作聪明的蠢货,揣摩上意,胡乱行事,上面的人不知情,下面人的以为正合上面的意,于是更加的变本加厉……”
他刚说到这儿,四女两男六个人就进了中堂。
四女是良辰美景,深深静静。两男则是李鱼和陈飞扬。
李鱼是被四女拎了双手双脚给抬进来的。
良辰美景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好像刚喝了酒,又像是涂了淡淡的胭脂,模样份外好看。二人进了中堂,马上把手一松,站在后面抬脚的深深和静静还来不及放下,李鱼卟嗵一声,又摔在了榻上。把深深和静静心疼的不得了,却敢怒而不敢言。
常剑南愕然向他看了看,瞧他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目芒不由一厉:“果然是他?”
李鱼已被打成这副模样,不问可知,良辰美景必是确定了他的身份,这才出手。不料常剑南一问,良辰和美景脸上却满是尴尬,美景瞟了一眼良辰,良辰硬着头皮道:“我二人也怀疑是他,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实也无法确定是他。”
常剑南指了指李鱼,奇怪地道:“无法确定,为何把他打成这般模样?”
这一问,良辰登时胀红了小脸,愤愤然道:“他欠打啊!”
美景附合道:“打他都是轻的!”
常剑南茫然道:“这是为何?”
良辰美景异口同声:“因为他犯贱啊!”
常剑南无奈地扶住了额头:“你们两个,就不能给我一个更叫人明白的理由么?”
良辰美景哪能说出真正的理由,羞也羞死了,良辰马上道:“这理由还不够充分么?”
美景道:“你看,你看,他的脸,天生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啊。”
常剑南无奈地道:“说话呢,你要跟人说个明白才行。我打个比方,我问你,我的那块玲珑玉佩放在哪儿啦?你说,放在几案上。这样就不行,是哪儿的几案呐?书房?卧房?中堂?就说这中堂吧,就有好几张几案……”
良辰美景互相看看,一脸纳闷。
良辰道:“老大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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