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柔软贴身的长裙下,一双赤裸的玉足轻轻搭在一起,寇丹美趾轻轻内扣,乜着李鱼,懒洋洋地道:“李市长此来,是要寻欢少打架呀,还是意图轻薄小女子?”
李鱼笑吟吟地欣赏着面前“一幅山水”,顾盼道:“茶也没有一杯?这就是姑娘的待客之道吗?”
戚小怜没好气地啐了一口,道:“有屁快放!不然,本姑娘可要赶人了!”
李鱼道:“李某记得,聂少可是当众说过要迎娶你为妻的,怎么姑娘还住在绛真楼,二楼那些男人,整日里用些龌龊话语轻薄意淫,姑娘即将从良,便自己听得惯了,也该思量聂少心情才是。”
戚小怜恼了,坐将起来,脸儿胀红,饱满的酥胸起伏,跟水豆腐似的微微轻颤:“姓李的,你此来,真就是为了羞辱于我来着?”
李鱼摸了摸鼻子道:“非也非也,在下就算再闲,也没有大老远跑到平康坊来戏弄姑娘的意思。聂少聚散千金,为人豪爽,恐是没有存下什么钱财,仓促之间,没办法为姑娘赎身。李某此来,就是为聂少送赎身钱的。”
戚小怜先是一呆,继而轻蔑地瞟了李鱼一眼,又懒洋洋地躺下:“你以为本姑娘是一只阿猫阿猫,随便扔点钱就领得走么?”
李鱼站起身,向戚小怜走去,到了榻边,手便往腰间探去。
戚小怜紧张起来,身子猫儿般一蜷,居然从枕下摸出一柄半尺长的月牙状弯刀,看那嵌金镶珠的风格,应该是大食等西域国家传过来的,并非中原之物。戚小怜一手握着刀柄,一手卡住刀鞘,胆怯道:“你要干什么?”
李鱼从腰间摸出一张纸来,慢慢打开,向戚小怜面前一递,微笑道:“如此,可值得姑娘赎身之价?”
戚小怜往那纸上看了一眼,眼睛蓦地张大,再看两眼,腾地一下坐了起来,一把抢过那纸,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抬头看向李鱼,急切地道:“这是……”
李鱼道:“如果聂少以此为凭,为姑娘赎身,你说绛真楼会不会答应?”
戚小怜鼻翅翕合,显得十分激动,但只片刻,她就冷静下来。
戚小怜毕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寻常女子,虽然因为关切自身,方寸大乱,只片刻,也就冷静了。她上下看了李鱼几眼,把刀往枕旁一丢,又躺了回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的条件?”
李鱼道:“我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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