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太守府,住进馆驿去。还有,告诉包继业,到这儿来瞧瞧,咱也施些热粥,赈济灾民。”
陈飞扬呆了一呆,李鱼见他愣怔,不禁笑笑,道:“咱们以前穷,自己都顾不过来,哪管得了旁人。如今既有这个能力,不予援手,良心不安。”
陈飞扬应了一声,依旧有些懵懂,但还是依言去了。
他还不具备兼济他人的能力,自然不明白李鱼的心境。
其实李鱼说的就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再文雅点儿说,就是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如果上升到理论层面,那就是经济的发展衍生文明的进步,文明的进步依仗经济的发展,二者水涨船高、相生相随议,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
当然世事无绝对,但它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一种客观规律。
李鱼交代了陈飞扬离去,再向前信步一走,人群中那个仙鹤般佼佼不群的倩影便跃出了眼帘。
“杨千叶!她怎么在这里?”
一眼看到这位造反专家,李鱼心中登时警铃大作,马上追了上去。
这时杨千叶已经听说自家的粮车赶到,所以赶回去督建粥棚了,李鱼快步跟上,结果恰看到岳公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
“咳!这位仁兄,你看人家那位姑娘,姿容明艳,雍容典雅,必然是书香门第。既然能施得起粥,也必是大富之家。以兄台你如此圆润的身材,似乎就不必想入非非了。”
李鱼不是刻薄之人,可是一瞧这人在追蹑杨千叶,不由自主地就刺了一句。
岳公子扭头看他一眼,不屑地一撇嘴:“男人在乎外貌吗?肤浅!男人在乎的是内涵,本公子的气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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