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蔡伦召集一干心腹,晓以厉害,声明要带他们投奔远大前程,干上一票大的做为投名状时,这小校喜不自胜,当即就说出了这件事。
蔡伦也是大喜,这时候能多一个可靠的人共事也是极大的助力啊,蔡伦马上跟他回家,去见这三个人,这三人在地窖中乍见蔡伦出现时,还以为这大舅哥变节了呢。
杜行敏对李鱼说道:“我这边,一共招集了十四个人,全是绝对可靠的猛士。说起来,这么点人,堂正之战肯定是不行的,但若偷袭,倒是足矣,再多反而误事。”
李鱼一盘算,道:“不错,再加上我们三个,咱们十七个人,就贪了这桩大功劳吧!”
李伯皓突然道:“不如再找一个。”
李鱼讶然:“你还有什么朋友可以唤来?”
李鱼知道李伯皓的武功,想来能被他看上的也不弱,这样的高手一个能好几个,如能找来,倒真是一大助力。
谁料,李伯皓义正辞严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十八这个数字,更吉利一些。”
李鱼一阵无语,早该知道这厮不靠谱的啊,我居然还问他。
李鱼转向杜行敏,微笑道:“我这位朋友向来风趣,喜欢开个玩笑。”
杜行敏恍然,钦佩地道:“足下临此大事,仍谈笑自若,真豪杰也!”
李伯皓本想否认李鱼的话,作为陇西李氏大族嫡宗长房长子,哥一向端正肃谨的啊,什么时候喜欢开玩笑了?不过听杜行敏说他乃“真豪杰”,想了一想,便笑纳了这个评语,并决定……
以后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多说点笑话。
李仲轩心心念念的则是他那胸大屁股大的妩媚美人儿,不过他居然有点小腼腆,当着杜行敏的面儿,却是不好开口。心中只想着,小神仙自相识以来,似乎也没诳过我,且等着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边计议已定,约定今晚行事。如此一来,李鱼和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就得先跟杜行敏回去了,晚上才好一起行动,不然到时再想汇合,就是一个极大难题,三人便跟着杜行敏一起离去。
沿途虽乱兵处处,不过有杜行敏这位兵曹领着,倒也无人纠缠。
此时,纥干承基已然离开了“太师府”,丢下杨千叶一个人,站在庭中痴痴出神。
纥干承基毫不留情地打击了杨千叶,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你永远想不到,齐王究竟是一个愚蠢到何等境界的人。他的所谓造反,就是一个笑话!他要是能成功,简直天理难容!”
“你……如此不看好齐王?”
“不是不看好,是根本没得看!你千叶殿下自举大旗造反,都能假齐王之名更有用些。就算想拿他当个傀儡,他也得有点傀儡的样子,才好拿出去唬人,不是吗?”
纥干承基炯炯有神地瞪着杨千叶:“可你把一砣屎捧上傀儡的位置,真要有人来投时,难不成你把人家领去看那砣屎?”
“他……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的深恶痛绝?”
纥干承基深深地吸了口气,脸色凝重:“他什么都没有做!如果他做了,哪怕是做错了,我都不至于……”
杨千叶大惑不解:“他什么都没做,你何以如此怒不可遏?”
纥干承基怒道:“他造反了啊!他向全下喊了一嗓子‘我造反啦!’,然后就滚回去睡他的大头觉了,什么都不做,你见过蠢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人吗?”
纥干承基连吸了几口大气,才压住了心火,突然一声长叹,肩头耷了下来,意兴索然地道:“造反?造得什么反?自从李孝常大将军归天,我就是在胡闹罢了。”
纥干承基无奈地笑了笑,对杨千叶道:“我劝你,也别折腾了。找个老实人,嫁了吧,别折腾了……”
纥干承基说着,就怏怏地向外走,垂头丧气,有点生无可恋的模样。
一直肃手而立的墨白焰气愤地凑上来,道:“这个纥干承基,简直不知所谓。姑娘千万不要受他影响。”
杨千叶心道:“就是!凭什么非得找个老实人嫁了呀,难道不是老实人,就不敢娶我么?嘁!”
齐州城内,暗流涌动,而洛阳大阜,却依旧是一派繁华昌盛。
齐王造反?拜齐王的宅男属性所赐,就连近在咫尺的青州都未造成多少骚动,更不要说洛阳了。洛阳人民根本没有人谈及齐王谋反,偶尔有人提上一句,也因聊天对象不感兴趣,便迅速抛开了。
洛阳,酒照喝,舞照跳,一切如常。
罗霸道和旷雀儿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赶到了洛阳城。
幸亏旷雀儿极受杨千叶青睐,把她视为心腹,有些事并未瞒着她,旷雀儿到了洛阳,先安顿了罗霸道在客栈住下,这才悄悄寻到墨白焰在洛阳经营的基地,切口正确,旋即问起千叶殿下行踪,这才知道她已直接去了齐州。
旷雀儿未敢怠慢,马上回了客栈去找罗霸道
罗霸道自从知道旷雀儿乃“同道中人”,再也不必扮员外扮斯文那么辛苦,本性毕露之下,倒是让旷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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