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即便他们找人也是先找童恺闻,与他的关系并不大,最后,迟越臣也只是跟童恺闻有关系,与他并没有太大关系,现在只是童恺闻有可能暴露,而黎晓函还没有。
他只要继续过他的生活,不再介入童恺闻的生活就行,两人最好也不要有一丁点联系。
打定主意,黎晓函便不再继续纠结。
邵驰与他的生活天差地别,怎么可能会知道晓北与他住哪儿呢,还有,他刚搬了新家,更没有人知道。
……
无法接通黎晓函手机号,邵驰整个人都有说不出的烦躁。
他有童恺闻的新手机号,他也有童恺闻的住址,打不通电话为什么不直接上门问个明白,只要见一面就能知道所有情况。
首先,他要知道为什么要假扮导游混进驰腾;
其实,他要知道为什么要将他的手绢给小楠;
再次,他要知道童恺闻到底有什么目的;
最后,他要知道童恺闻对他到底有没有那个心思。
说走就走,邵驰直接让司机开车到童恺闻的住所,并亲自对着地址上楼找人。
来过几次,但都只是将人送到门口,没有进去过。
邵驰在按下门铃的那一刻邵驰有点紧张,只是开门的那一刻出现的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张漂亮过分的脸庞,而是一张清秀的男人脸。
小方见过邵驰,嘴唇抖了抖:“……请问您您找谁?”
直接上门的邵驰皱眉说道:“童恺闻呢?”
被留在屋内的小方紧张的连话都不说不清楚:“他,他出门了。”
邵驰说道:“你是他助理?”
小方点点头:“是,是的。”
邵驰从门口望进去,空荡荡的屋子内并不像有第二人:“他去了哪里,给我地址。”
小方抖了抖嘴唇,说道:“好像是,洒,酒吧。”童恺闻离开前他问到的,邵总站在面前压力好大,明明想掩饰说不知道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说出口的就是真相,好想哭。
邵驰又问是哪间酒吧,小方继续发挥坑队友的技能,把童恺闻往死里坑,把他的具体位置全暴露了。
直接邵驰离开后,小方欲哭无泪的给童恺闻打电话,叫他快点从酒吧离开。
然而,童恺闻因为心情烦躁,又因为迟越臣老是打电话进来,他索性将手机调成静音,谁也不能烦他喝酒。
……
迟越臣找不到黎晓函,打不通他的手机,心里也有点烦躁,学生的作业也不想批改了,在十字路口调了个头,转头去最近打听到一间不错的酒吧,喝喝酒,借酒消愁。
我的学生不理我,我心好累。
或许是因为心态的变化,总是感觉黎晓函对他忽冷忽热的。
半个小时后,迟越臣找到朋友推荐的酒吧,是一家静吧。
刚进去正听见一队外国乐队在演唱中文经典老歌,还颇有韵味,主唱是位女歌手,她的声线比较低沉,使在场的客人们都能够安静舒心,放松心情。
心里积着事儿的迟越臣心里想的却是黎晓函第一次唱歌的情形,那首歌的唱功只能用“惨不忍堵”四个字来形容,但是却非常有意思,他居然感觉还想再听一次,真是中毒不浅。
黎晓函,有毒。
正当他脑海里浮现出黎晓函同学那张戴黑框眼镜的脸庞时,一转头他就看到对面整个人缩在沙发,晃着酒吧的“一夜情”对象——童恺闻。
酒吧里的灯光总是昏暗的令人想睡觉。
见到熟人,迟越臣有点点尴尬,他在想到底要不要上前跟他搭上几句,还是放弃,继续对着透明的厚重酒杯想黎晓函同学的那张脸。
已经喝下一瓶酒的童恺闻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酒色迷人,令人陶醉在它制造的幻境中,微熏中的他眼神迷离,勾人心魂。
对上迟越臣眼睛的时候童恺闻下意识就喊他为迟老师,幸好他止住了,并没有醉的太过彻底,唔,他的一夜情对象。
童恺闻举了举酒杯:“干一个吗?不知名先生。”
迟越臣果断换个位置坐到他身侧,这人身上总有他要找的那种感觉,给自己倒上酒,与童恺闻碰杯。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国内还挺有名的明星。”迟越臣摸摸自己刚消肿的脸,他在想要不要离童恺闻远一点儿。
“我就是个普通演员,没有什么知名不知名的。”童恺闻心不在焉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邵驰打成猪头。”迟越臣抱怨道。
“难道你还想从我身上找回场子?”童恺闻歪着头说道,有几许慵懒的成份,细长白皙的脖子正对着迟越臣。
“我可不敢,邵驰得一枪崩了我。说实话,你到底对邵驰有没有好感?我看他是栽在你身上了。”迟越臣心酸酸地说道。
童恺闻一口焖了酒杯里剩下的酒,模棱两可的说道:“他可没栽在我这儿。”栽的是黎晓函那儿。但,这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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