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
山株心头一紧,凉意从心底滋生。
“会长,山株跟在您身边已经二十七年!”
“二十七年!”
伊城秀和转过转椅,看向他的眼神平静至极。
“竟然有二十七年了!”
他语气带着感慨,眼神划过一丝怜悯。
“二十七年,也无法让你了解我!”
“会长,都是山株的错!”
山株心跳加速,会长的语气越是平淡,说明事情越是无法收拾。
“哼,当然全是你的错!”
伊城秀和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
“说说你到底错在哪?”
山株快速看了他一眼,低垂着眼帘道:“我不该不经过您的同意,自作主张派人去拦截华夏那几个人。”
“还有呢?”
伊城秀和冷眼看他,见他表情茫然,好似不解,忍不住气笑。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他转身快速走回,拿起桌面上的文件,用力砸向山株。
“蠢货,你自己看看!”
山株动也不公动,硬生生地承受着迎面而来的文件夹。
额头被文件夹上面的铁片划破,血迹瞬间溢出,血迹落在眉头,顺着鼻梁往下。
他哪敢擦拭,弯腰拾起文件夹,翻开第一页,仅是看了一眼,顿时眼睛大张,慌乱地看向伊城秀和,急促地解释道。
“会长,我没有,我根本没有这么交代。”
“你跟了我二十多年,我当然相信你不会这么说。”
伊城秀和语气平淡。
“但是山介口已经招认,指认是伊城集团指使他做的这事,一个小时之前,秦氏的律师团队已经在地方法院起诉伊城集团,他们手上有完整的证据链。”
看完所有的证据之后,连他都忍不住为之侧目。
没想到那个弱不禁风的华夏女人出手竟然这么狠辣,一枪毙命。
还有那件天青色的花瓶,他眼底划过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