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音、颂之初,为何在。
初之谣、语之初,为何处。
湛蓝天畔下,摆在于床旁木桌上,正摆出健美之姿穿着大草裙跳着草裙舞的人偶歌唱声、停留于窗槛上,佇立于栽种了几株山茶花小盆栽旁的小鸟儿悦耳鸟鸣之下,唤回了沉浸于故事中的人的心神。
微风轻抚,抚动了座于窗边木椅上,俊美青年的淡青色及肩柔顺发丝。
他眨了眨眸子,呼了口气,尽可能地让自己从故事中抽回的思绪可以清晰一些。
青年抬起了头,稍微晃动了一下有点酸疼的脖颈,苦笑地回味着书中的内容,垂下了眼帘,一面吐出了心中的感言。
「……真是一本令人玩味的故事。」
话一刚落下,卧房的浴室门便敞了开来,大片蒸气从中窜出,不久就散化在了空气之中。
从中走出容貌秀美的黑发男子以毛巾搓揉了几下湿润的发丝,馀光瞥见了自家伴侣仍坐在窗边,不同于先前的阅读模式,正捧着手中的书,一脸若有所思。
「……?」
男子挑了挑眉,在头发擦了半乾之后,他将毛巾掛在了肩颈上,疑惑地走向了对方身后。
「你在看什么书……」
他弯下身子,轻搂着青年的肩膀,轻轻嗅了一下他身上残留着昨晚洗发精的淡淡兰花清香。
倪了眼对方稍微闔起的书本,好让他可以清楚看见那本墨绿色书封上以优美线条勾勒出来的烫银字体。
「嗯……《神之庭园》。」
他垂下了目光,从书名来看,他大致上可以猜到可能会是什么内容,可他所想的剧情,却不一定肯定如此。思一此,他唇角勾起了一抹浅弧。
「这是在讲诉什么故事?」
「呵呵,鸳耶,你先从我身上离开,我再来告诉你。」
为掛在他肩上的人感到好笑的青年,轻唤了对方的名字,侧过头,笑着暗示对方可以好好的从他身上离开,别又开始打什么鬼主意了。
鸳耶挑了下眉,对他的回避,感到饶有趣味。
「你不觉得能因此和自家伴侣好好来个亲密接触,是个不错的选择?」
「……唉,我就知道你又打这个主……唔!」
青年话到一半,掛在他身上的人稍微挪移了一下身子,随之一个些微湿润、柔软的触感,抵在了他的唇瓣上,打断了他正在说的话。
缓缓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是那人瞠大的双眸,从他美丽的瞳眸中,鸳耶可以读出对方眼中的诧异与无奈,他忍不住又勾起了唇。
「苒华,你觉得现在是不是我们该好好温存一下的时候了?」
稍微顿了一下,捧着苒华的脸,轻轻地磨蹭他柔软的唇瓣,感觉调戏的差不多后,他往后退了一下,以额头轻抵眼前的人的额头,轻轻一语。
「我都洗好身子等着你了,你好意思继续冷落我?」
「鸳耶……你又来了。昨天不是已经陪你玩过了?」
苒华无奈地笑了笑,对于这个有些调皮的恋人,他顿时感到很是好笑,却也捨不得把他推开,省得他又不断黏着自己,讨着要吃东西。
「我又想吃了,不行吗?」
故作无辜的鸳耶,又不安分地动了动身子,来到了苒华的身前,舔了舔扬起的唇瓣。
「……」
面对伴侣的要求,清晨开始他的腰就慢慢痠疼起来的苒华,只笑不语。
鸳耶见状,在心中暗自苦笑了下,误以为对方认为自己的请求不足,却忘了躺在身下的人,事后会出现的身体不适感。
「好吧,那我就只好坐在这个特等席,等你的回覆了。」
话刚一说完,鸳耶在苒华流露不解的诧异目光下,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宣示自己此刻的要求需要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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