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一个週末梁时研就回台北了,上公车前她问梁盈之要不要寒假去她那住一週,她说台北好玩的地方很多,也有很多好吃的,说自己可以排假带她把台北绕遍,梁盈之当然没想就一口答应,梁时研上公车后,心中忽然有一股不捨涌上来,不知道下一次梁时研回家是什么时候了。
週末这两天梁盈之都待在家里没有出门,虽然说现在已经是夏天的尾巴,但白天气温依旧高的让人直呼快中暑,电风扇开啟就没有关掉过。
阿公坐在榕树下与邻居的阿伯扇着扇子聊天,这一聊就是一上午,梁盈之听着风铃被风吹的响个不停,她拿起手机又点进社交软体,萤幕突然跳出一个讯息,林弋淮同意加入好友。
梁盈之兴喜若狂的猛然站起来,她再次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她摀着嘴避免自己太兴奋尖叫出来,可才高兴一阵子,随即而来的却是再一次的失望。
聊天讯息跳出,是林弋淮:「请问你是?」
她的脸瞬间垮下来,这样问的意思是,林弋淮忘了她?
「你忘记我了吗?」梁盈之感觉自己紧张的快喘不上气,一字一字都打得很艰辛。
「对不起,我们认识?」他又传来讯息。
「我是梁盈之,那间文具店的女孩,你不记得了吗」她紧紧握着手机等待对方,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心跳跳这么快了。
顷刻,对方终于回传,「你好像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文具店的女孩。」
梁盈之盯着那一行字良久才回传抱歉二字。
她鬱鬱寡欢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不过值得开心的是幸好那个人不是她认识的林弋淮,不然忘记她这件事,她实在无法接受。
班导说从今天开始会开始安排一对一的会谈,内容是关于升学的事情,此消息一出,班里的同学又开啟高中的话题,据张楷桀统计班里有二分之一的人会选择家附近的高中就读,其他的会选择外县市,张楷桀从小就没想过要去外县市读书,所以他很肯定他会留在这里。
「还在为加错人的事情难过喔?」张楷桀见梁盈之已经发呆了一下午,总望着窗外。
「没有,我只是在看天空而已。」梁盈之才不会承认。
张楷桀也抬头望天空,天空空荡荡连一隻鸟都没有,「这样你可以看一下午?」
「要你管。」
「要你管。」张楷桀故意学梁盈之说话。
「张楷桀,你学我干么?」梁盈之气的嘟起嘴,这样张楷桀噗嗤一笑,「又笑我!」
张楷桀盯着梁盈之,一手撑着下巴,「你真的都没变欸。」
忽然被他这样看,她觉得有点尷尬的微微撇过眼,「什么没变?」
「生气喜欢嘟嘴,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只要生气嘴巴就会嘟嘟的,像现在这样。」张楷桀故意的学她嘟嘴的模样,「你以为这样很可爱吗?」
被这样说,梁盈之肚子酿起一把火,毫不手软的接街他手臂揍去,「你真的是损友,而且我哪有嘟嘴!我嘴巴就长这样,你真的从以前就很讨厌。」
不过被张楷桀这么一闹,她的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放学,张楷桀一边收拾书包一边问,「要不要去后山看夕阳?」
「干么突然要看夕阳?」梁盈之漫不经心的回应。
「因为夏天快结束了嘛,到了冬天夕阳很快就会下山,趁现在放学天还亮的时候,我们赶快去后山,以前我们放学不都会衝去的吗?」
梁盈之有些犹豫,「但今天有两张数学考卷,还是改下次吧。」
张楷桀开玩笑道,「你什么时候会一放学就写作业,我怎么不知道?」
梁盈之重重的踢他小腿,「我也是会改变的好吗?」
被踢那一下,他虽然痛嘴角却是笑着,被识破的梁盈之也只好答应。
小时候只要到夏天,他们三人就常常放学跑来后山看夕阳,因为夏天的白天是最长的,夕阳会等到他们放学到山上才下山。
「梁盈之,你爬很慢欸,太阳都快下山了!脚步加快啊!」张楷桀走得很快,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在前方朝梁盈之大喊。
梁盈之从以前就很不擅长爬山,她喘着气的望向即将落下的夕阳,「我想放弃了。」
听到她要放弃二字,张楷桀缓缓地走向她,「你什么时候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我们到山顶就只剩下一点点距离了,加油。」
梁盈之无力的伸出手,「拉我一把,我走不动了。」
「看来以后我要来训练你的体力了,才走这一小段就累成这样。」张楷桀牵住她的手使力的拉,他的力气很大,梁盈之几乎是被他拉着走的。
走了快二十多分鐘,终于抵达山顶,而夕阳也剩下了一点点。
梁盈之一到山顶累的立刻坐了下来,她全身都是浸满汗水,根本无心看最后的夕阳,张楷桀不喘气的在她身旁坐下来。
他看着已藏进山里的橘色光芒,语气淡淡的说,「以后你如果去台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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