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朋友?」
「那天我心情很糟,所以就想去酒吧喝个酒让自己心情好些,然后就遇到她,我跟她聊了很久的天,她也给了我很多意见。」林弋淮凝望梁盈之,「自从那次,她变成了我诉说心事的朋友,她应该知道我很多事,我喝醉的时候她老爱套我话,但我也愿意说,因为我很信任她。」
她静静的听着林弋淮说他们的相遇,从他眼里,她知道这几年林弋淮过得很辛苦,听到他说亮亮是他在台北唯一的朋友,她心里忽然痛了起来,看他的眼神填满心疼。
她想起鐘錶行那位自称是林弋淮叔叔的人说林弋淮的爸爸已经过世,由于未成年必须要有人照顾,所以他和他爷爷才将他接来照顾。
她第一次见到林弋淮这种表情,她心疼的好想拥上去,可惜她不敢。
「亮亮姊对你来说很重要,对吧?」梁盈之勉强的扬起嘴角,但撑不久。
「算吧。」
「那你喜欢她吗?」梁盈之不知道为何自己有勇气问这个问题。
林弋淮沉默半晌淡淡的开口,「我跟亮予不会成为那种关係,我喜欢的人是另一个女孩,我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她了,这辈子我除了她不想再喜欢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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