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ght最近有个烦恼,就是他家的小黑兔,,一天到晚想骑他的手--没错!在他捡到小黑兔四个月后,他家的小黑兔转大人了。
ike给他两条路,一是帮小黑兔找老婆,二是给小黑兔结扎。
第一条路他直接在心里打了个大叉叉。
先不说帮小黑兔找老婆,生了一堆兔崽该怎么办这件事,光是用想的让小黑兔和母兔交配,他心里就一阵不舒坦,像是自己的faen和别人上床一样。
至于第二条路……同身为雄性生物,一听到结扎两字,下身便觉得一痛,不经思考就决定不要小黑兔体会什么叫做蛋蛋的哀伤。因此,他也在第二条路上面画了叉叉。
既然ike给他的两条路--他觉得--都行不通,于是他只好选择第三条路,同时也是老路一条,那就是,继续贡献自己的左右手借给小黑兔骑。
第一次小黑兔骑他手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小黑兔在做什么,直到抱住他的手小黑兔呼吸急促且快速地耸动屁股并一口咬住他的肉,然后他的手背感到一湿,他才猛然惊觉那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看起来意犹未尽,准备要第二次对他的手发洩欲望的小黑兔从他手上扒开来,果然看见了露出来的红色小鸡鸡--嗯,真的很小。
在他观察小黑兔的下半身时,小黑兔仍不死心地挣扎着想来第二发。
但因为小黑兔嗨到顶点咬的那口,老实说,满痛的,所以,一开始bright无情地拒绝给小黑兔再一次玷污他右手的机会,取而代之的是,他从衣柜深处挖出来的一个和小黑兔几乎等身的兔娃娃--他刚养a时买给a的。
只要小黑兔表现出想来一发的动作--巴着他的手用后腿站起来--他就会塞给小黑兔那隻兔娃娃,然而小黑兔虽会对无辜的兔娃娃做出不可描述的行为,但最后那一下,仍然是咬在他手上。
最重要的是,小黑兔显然对兔娃娃兴致缺缺,只会对着他的手--通常是右手--发情。后来,他也懒得为了应付小黑兔的生理需求而随身带着那隻兔娃娃,直接让小黑兔对他的手为所欲为了。
这导致他的双手,从手背到手肘一片咬痕和乌青,看着略怵目惊心。
嗯,他是不在意那些咬痕,但是,小黑兔的兔牙可是利得很,嗨到顶点的那一下还是下了力气的……可想而知,会有多痛。
他把他的困扰告诉ike,ike先是嘲笑了他一番,接着跟他说:「要嘛你带来诊所结扎,以绝后患;要嘛我帮介绍女朋友,让实战过后,对你的手就不会有『性』趣了。どっち?」
「……介绍女朋友给就不用了,我继续让骑我的手就好。」思考了两秒的bright如是说。
「oii--佔有欲太强了啦,是你的儿子,又不是你的faen!」ike大笑道。
他翻了个白眼,回道:「才不是我的儿子。」
「不然是什么?你不都说a是你女儿吗?那当然是你儿子啦。」ike说得理所当然。
bright想也没想地反驳,「是我的nong,不是我儿子,我有a当我小孩就够了。」
「是是是。」ike敷衍地点点头,问,「那你不考虑给结扎吗?」
bright沉默。
「如果你是担心手术风险的话,你放一百万个心,公兔结扎就是个小手术,只是把蛋蛋拿掉而已,我技术超级纯熟,十分鐘之内绝对搞定。」ike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不是那个问题,是--」
「不要跟我说,你听到结扎两个字会有种感同身受的痛觉。」ike用着审视的目光打量面有异色的bright。
被说中心声的bright默默地转移视线。
「khunbright,你知道吗?大部分雄性动物的结扎手术,最痛的部分是打麻药,ok?」
bright撇过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对于不受教的bright,ike改变方式,分析了公兔结扎的好处和不结扎的坏处给他听之后,下结论道:「总之呢,结扎对是百利无一害的,我建议等六个月大就带来动手术。还有一个多月左右,你好好想想啊,如果想让陪你久一点,结扎是最好的选择。」
他当然相信ike的专业,也知道ike说的没错,结扎对小黑兔来说,只有利没有弊。
但,他就是有点过不了自己心理的那一关。
与其说他把小黑兔当nong,倒不如说,他把小黑兔当作是一个人。
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越来越无法将小黑兔当作一隻普通兔子对待,他常常在想,他家听得懂人话、会开关电视、会自己上马桶大小便、会开冰箱偷吃水果、会开水龙头玩水的小黑兔,其实是妖精或是仙人变的吧?或者是像童话里被诅咒的人类那样。
哪天,小黑兔突然开口说人话,他应该都不觉得意外。
因此当ike劝他带小黑兔去结扎,他迟迟不能下定决心,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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