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我今天出外拍照,拍完很晚就决定留在饭店过夜了。」于子騫开着扩音跟另一方聊天,方翊听到对话那头是个声音又娇又高的女孩音。他跟电话中的人聊工作趣事,聊生活分享,根本不在乎同床有另一人正躺着。此刻的他对答热络,一点也不像方翊认识的惜字如金。
方翊怎么样也回避不了,被迫一起听于子騫讲电话。值得认同的一点就是于子騫外在功夫做得挺成功的,此刻对方温柔大方、笑语不断,即使不想承认,但确实光听他说话就很难抗拒。
对话内容都还挺正常的,全是些日常生活分享,气氛很像老朋友的间话家常。方翊就着对方的说话声,也快进入梦乡,意识恍惚的状态就好像自己掉进水中,有什么微小的声音却很难听清楚??但随着时间一长,方翊反而没了睡意,越发能判断声音究竟源自何者。
方翊心里有答案却不敢证实,想的都是于子騫不会真的这么我行我素吧?他缓缓翻过身,半瞇着眼确认状况,还真的看见于子騫面色潮红——绝不是发烧导致——咬着下唇替自己自慰。
方翊无声地骂了脏话,此刻睡意全无,无地自容的程度跟幼年不经意撞见父母行房不相上下,满是惊骇却不敢轻举妄动。证实了声音源于什么之后,方翊再也无法当作没发现,闭着眼不去看已经是最大限度的礼貌,过上半会却把持不住,再次睁开一线缝偷覰。
于子騫用舌头舔湿手指,轻轻地夹着顶端上下抚动,时不时按着小孔打转,刺激到某个点时,小声哼出一声。他手大,单手握住性器还是有半截露在外头,以缓慢的节奏上下擼动。于子騫右手握住柱身擼动,用左手掌心在龟头打着圆转,慢慢起了感觉,性物渐渐昂立。
「哈??」于子騫加快手上速度,掌心乾了就伸舌头舔湿,一个劲儿地给前端摩擦,性器越渐发红,站直时青筋满佈,颤颤地在空气中挺立。于子騫舔湿手指,边绕着乳首划圈,边卖力地撸动,头部不自觉地上扬将颈部的曲线暴露无遗:「嗯??」
「哈啊??」于子騫腹部不停颤动,时而舒张,时而凹缩,腹肌像海浪涛涛不断起伏。
他兴头来了,动作越来越大,右手加快撸动速度,左手则紧紧抓着床单不放。哈、嗯——呼吸叠加在手机传出的淫秽声响,于子騫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要高潮的前几秒,他闭起眼睛自主想像影片中的人在帮自己撸,闷哼声和动作越来越大,欲仙欲死的登顶状态让于子騫完全忘了身旁还躺了个人,换重心的同时不小心按到对方的手——
「放开我!」
「嗯——嗯咿?」于子騫面色潮红,半睁开眼查看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见方翊眉目睁大,眼眶泛红,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
方翊在喊出这声之后就知道完蛋了。要不是自己看得太专注、忘了预设立场就是个睡着的躺尸,现在就不会让自己身陷其境。他大可继续装睡的,一想到睡着的人不可能被碰一下就这么精神奕奕地喝斥,装睡的事实昭然若揭,一瞬间方翊百口莫辩。
他正想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却听到于子騫软着声音道:「既然你醒了就先帮我??」
「你在干什??」
于子騫邻近高潮,行动全靠慾望驱使,完全没想这么多。他捉住方翊的手,顺势带对方往自己性器靠近,一心都是其他人来帮忙撸爽度肯定不同。
方翊的反抗力气很大,于子騫更强硬地按着对方往身下带。眼看就要碰上性器,于子騫脸上忽地一热,下一秒痛意随之而来,被情慾浸昏的脑袋也慢慢回归理智。
「你是疯了吗!」
方翊不敢相信自己出手打人,但掌心传来的热度和对方怒目而视都不是自己想像。他可不想输给于子騫的怒意,先声夺人:「你是疯了吗,怎么会叫别人做这种事,我今天是来拍照不是你的一夜情对象、喔我的天,于子騫你真他妈的疯子??」
方翊一边说,一边翻身下床,即使装睡的心虚仍高掛心弦,但不代表他不会对刚刚被逼着就范的情况生气。
好在自己衣着整齐、睡前也将行李整理得差不多,现下可以立刻提起东西走人:「你真的是自我中心又不顾别人感受的自私鬼,这样就算了你还他妈的,干,疯子。」方翊骂到最后也没了词汇,气急败坏地打开房门,连甩门的力气都省了,空着房门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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