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霜和郝阳阳瞬间闭了嘴,齐齐看向梁加溢。
“都是自家人,我倒是可以帮你们问一句,还就是我们学校附近的房子,价格也不贵。”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梁师兄。”戏霜眼睛一亮。
“客气什么,是吧?怀知。”梁加溢举起酒杯,冲贺怀知挑了挑眉。
贺怀知在桌下捏紧了戏霜的手,戏霜侧过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对面的梁加溢笑得不怀好意,贺怀知喉结微微动了动,最后一言不发的摇了摇头。
事后戏霜怪罪起来,充其量他也只是知情不报。
罪魁祸首是梁加溢。
宝宝怎么能狠心怪他呢。
戏霜只当贺怀知是不满又不敢抗议,转头和梁加溢商量起租房的事。
“都是自家人租房多见外啊,直接给你们住得了。”
“别别别,亲兄弟明算帐,价格好商量,不过我们短期租。”
两个人就着房租拉扯了半天,上厕所回来的卫嘉泽听了一耳朵,惊讶地看向梁加溢,“你打哪儿来的房……嗷。”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怜扯着他坐下,“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卫嘉泽只好乖乖闭嘴。
他刚坐好,就听见梁加溢麻溜报出一串地名,咳嗽了好几下,下意识往向贺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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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老贺会上位,当三的又争又强,要面见过世面还真招架不了。
梁加溢:“回去我就问问我兄弟。”
被蒙在鼓里的戏霜还不知道人间险恶,真诚道谢。
让卫嘉泽不忍直视,感觉自己要是不说点啥,就是在把一个无辜纯洁的孩子推向更深的深渊。
他cue了句裘堰,“管管你家宝宝。”
裘堰两耳不闻窗外事,低头玩着消消乐,头也不回道:“孩子大了管不了。”
嘿,难怪说每个熊孩子后面都有个熊家长,还真是了!
散场后,戏霜与要去约会的情侣们挥手道别。
他和贺怀知慢悠悠地往学校走。
冷清寂寥的月色下也没几个人,他和贺怀知并肩走在一块,一步一步。云端飘忽的感觉被他一脚又一脚压实,回归到地面,终于才有了真实感。
地上两个人的影子摇摇晃晃的并排着。
他望了望,偷偷笑了笑,又在贺怀知发现之前收敛了表情。
“宝宝。”
戏霜没理。
“宝宝。”他又叫了一遍。
戏霜故意拉下脸,“宝宝什么宝宝,瞎喊。”
“抱歉。”贺怀知应了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冷不丁叫了声,“主人。”
“……”
嘶……
戏霜左右看了看,还好四下无人。
论厚脸皮还得是贺怀知。
“还在外边,瞎说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回去就能叫了吗?”贺怀知挑眉,“那你想听什么?”
贺怀知转过了身,凝视他。
昏黄的光源从他的侧面投入,加深了他脸上的轮廓,伟岸的身形微倾,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给戏霜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一瞬间,戏霜有点口干舌燥。
他嘴唇微动。
贺怀知:“想听什么都可以,我是你听话的狗。”
“我也只给你一个人当狗。”
毫无顾忌的坦言,直击戏霜心扉,软乎乎地化作一团。
他不动声色地伸出手,“你喝醉了,这是几?”
“1。”贺怀知撇了眼,突然凑到他耳边自证清醒,“我没事,醉了话,它就不会硬了。”
戏霜感觉耳边炸了一颗雷,下意识看向他的裤 裆。贺怀知穿着浅灰色羊毛织直筒裤,档口的布料比较薄,有没有反应很好分辨。
那块确实有点鼓起来了,戏霜一时拿捏不定是真起来了,还是他本来就大……
等等,他想这个干什么!
戏霜镇定地别开眼,“确实,也只有狗才能随时发情。”最后几个字,他有点咬牙。
戏霜承认自己不是骚狐狸的对手,往后退了退,躲开贺怀知喷在他耳朵上的吐息,将整张脸埋进毛衣的领口里。
“那你现在要摸摸你的狗吗?你不是最喜欢看我的身材吗?现在呢?要摸吗?”
贺怀知表现得咄咄逼人,像个粘人的男鬼。但戏霜不能示弱,他知道只要自己表现的有一点弱势,就会让这只不听话的狗更放肆。
是以,他学着以前贺怀知惯是看人的眼神,一点一点,傲慢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缓缓道,“…也就那样吧。”
曾经贺怀知对他说过的话,如数奉还。
“……”
他察觉到贺怀知的表情微变,心情愉悦地翘起了嘴角。
他的手暧昧地流连在贺怀知的胸膛上,在贺怀知要抓住他的手之前,用力一推,“自荐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