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别哭了方才是我不好,抱歉。”
许是听到她声音带有歉意,谢衔颤抖地更厉害:“不是的大人,对不起对不起”
“”
不知过了多久,谢衔的哽咽终于停止。他穿好单薄里衣,将梧清扶到床上,替她擦干血迹。
“大人受伤了对不起”谢衔守在她身旁,看着她面色有些苍白,有些担忧。
大人她经常受伤吗?
梧清声音有些低:“无事。”
谢衔伸出手,想触碰她的额头,可就在要触碰的瞬间,梧清微微偏了一下,不让他碰。
“”谢衔手指僵在半空,眼睛又渐渐红了起来。
“对不起”
“不要总说对不起。”梧清轻轻叹气,许是体内抑制不住的情欲让她有些烦躁,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后,说道:“去帮我办一件事。”
“啊?大人请吩咐,谢衔一定”谢衔眼眸一亮,他终于有可以帮上她的地方了。
“去醉月楼,帮我寻一位清倌是谁无所谓,只要有人自愿,不要强迫作为回报,就说,我会替他赎身,还他自由之身”她的气息渐渐不稳。
“”
“今夜你先去附近住一夜。”她顿了顿,想到那些赶往南库的人可能会收到通报,于是继续说道:“不要太远。以防遇到危险,我赶不过去。”
“”
看着他依旧愣在原地,没有动身,梧清唤道:“谢衔。”
“”
沉默片刻后,感受到手背上有滴答滴答湿润的泪珠,梧清微微偏头。
他怎么又哭了
梧清有些不明白,她也没有对他动手罢?为何又哭了?
可此刻,她也没有任何耐心去哄人。
她将眼眸闭上,不去看他含泪的双眸,亦知晓自己体质原因和他说不明白,只得简单说道:“我中了春药。”
“”谢衔微微一愣,在醉月楼中,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春药
原来大人是因为中了春药才会如此难怪,是他误会大人了!
他将眼泪一擦,心中一急,想扶起梧清:“大人,我带您去看大夫”
梧清微微退开,摇摇头,有气无力道:“无解,没用,不做会死。”
“”谢衔微微一愣。
许是情欲散发更快,她有些烦,语气冷了几分:“你若是还想翻案,动作就快一些。”
谢衔抿抿唇,指尖慢慢蜷起。
嗯谢衔,快一些,快一些帮大人找到另一位男
子,在床上伺候她,帮大人解毒。
等大人解毒后,帮他翻案明明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可为何,为何他就是开心不起来?
她知晓他不愿卖身,也没有强迫他,依旧让他保留清白之身,可为何想起来时,心中会难过?
谢衔垂下眼眸。黑夜中,连同他那羞耻的心一起,哪怕心中仍记着束缚的礼节,可他终是无法再否认。
他好想,好想大人,不顾他的意愿,狠狠强了他
想大人,娶他。
她明明可以
可大人她,堂堂正正,不会强了他,亦,不会娶他就连让他去找清倌,也要提醒他尊重他人的意愿。
就是这样的大人
可一想到,大人会和其他男子,在这张熟悉的床榻上,做着亲密无比的事他的心,就好像被撕裂般,好疼好疼疼到无法呼吸。
这张床榻,是只属于他和大人的
像是动物护着领地一般,不容他人侵犯一二他的心中,终是无法否认,已将这张床榻当成避风港,是会让他安心入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