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在教心理学啦,哈哈。」
「所以那件事还有下文吗?」凯杰问。
「没了啊,能有什么下文,每当发一篇爆料,除了会长在下面解释,还有他的朋友也会帮他说话,人数悬殊,风向一面倒,只是那些朋友说的话都跟内文毫无关係,看起来就只是为了挺朋友而挺的,那时候看了真的满傻眼的,现实的社会……」
「没有反对的一方出来说话喔?」毓芬问。
「哪敢站出来说话啊!看来你还没有遇过,要怎么讲呢。」阿瑋思考了一下:「这么举例好了,先不管那件事到底谁对谁错,现在正方势力,也就是会长那一方,已经有一些人公开表明支持了,没公开表明支持的人一定也有。相反的,反方势力,也就是爆料方,看起来只有一个人在靠北版上爆料,虽然不知道隐藏的反对人数是多少,但人数一定相当悬殊,毕竟人家是系会长欸,人脉一定广,如果在这个时候表态支持反方,你想,会不会被正方讨厌?慢慢的,在系上的人脉就缩小了,得不偿失。所以,当时就算真的有人支持反方,甚至是本身就讨厌会长的人,都不可能会在那时候发声的,跟我一样。」阿瑋滔滔不绝的说着。
「都没人知道真相吗?」毓芬紧接着问。
「事情的真相,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会知道,其实一开始根本就不关其他人的事,有些人通常只是看跟谁关係比较好就往那边倒,即便不知道来龙去脉,但为了朋友,只好盲从。如果有人跳出来说:『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啊!』那么我会想问他:『你到底是真的知道,还是只是听了一方的说词,却以为了解了全部,而开始带风向。』这是需要思考的。」
「大学生这么难搞喔?」绍诚那副苦瓜脸,臭的跟大便一样。
「哼哼,你现在才大二,有的是时间去慢慢体会,其实不管什么时候,你我的身边可能都有在发生类似的事,只差有没有察觉到而已,而且长越大,碰到的会越来越多、越复杂。」
「那『两条鱼』呢?」筱榛问。
「喔对,讲到这个,我就很干。当时原本想说有人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可以看看会长怎么解释,结果哩,隻字不提,完全没说到,让我超不爽,不知道是不敢解释,还是真的不重要,反而是我小题大作,别人的私生活,管那么多。」
「没办法,你喜欢洁玲嘛。」凯杰说。
「因为这个,我还去网路上找了一些关于『渔夫』的文章,看看其他网友是怎么想的,结果跟你们刚刚吵的一模一样,支持的男生反而还很多哩。」阿瑋无奈的説:「其中有一句,虽然我不喜欢,但是让我思考满久的,他说:『人家的私事管那么多,只要对方之后懂得收线,对那个女孩好、让她幸福不就好了吗?』。」
「听起来是有点道理。」毓芬说。
「唉,人性啊,虽然喜欢一个人会想要让她幸福,看到洁玲幸福的样子当然也为她高兴,可是脑袋都会一直想到钓鱼的事情,而打消了这个心情。逆火效应,没办法,除非有人能提出让我改观的信念,否则我真的很难去认同钓鱼的方法。」
「所以,就这样?」俊仁说。
「对,就这样,讲这些只是让你们知道我不喜欢他和为什么会不喜欢他,就这样,讲再多都只是我个人的主观,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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