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澡。」
在他走进浴室前,聂傔难得强硬地拉住他的手腕,担忧地问:「采宸,不能不吃!阿嬤都还没倒下,你先倒下怎么行?」
垂下眼帘,宁采宸褪下所有偽装,将自己的脆弱袒露无遗:「小傔,失去了阿嬤我还剩下什么?为什么我从以前到现在,就要一直看着重要的那些人接连离开?妈妈、阿公、还有你……我只剩阿嬤了,拜託不要……」说到最后,他泣不成声:「拜託不要……连阿嬤都……」
他就像聂傔所说的一样自我中心,强迫聂傔接受自己的悲愿。
良久,他感觉到冰凉的手指碰上他的脸庞,强迫他抬头。眼界中的聂傔柔柔地笑了:「不要想那么多,好吗?说不定一切都没事,你就当作阿嬤只是去环岛一圈,说不定后天就回来了。在阿嬤回来之前,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犹豫了一下,聂傔还是张手拥住他,轻抚他的后脑勺安慰道:「如果想到阿嬤的事会让你恐惧,那就想想别的,工作、学校、学生……」
宁采宸把头靠在对方颈窝,闷声问:「想你也可以吗?」
聂傔浑身一震,完全没有预期会听到这句话。他屏息小心翼翼反问:「『我』,真的可以吗?」
「明明是你要回答我可不可以,怎么最后变成在寻求我的同意啊……」坦率地撒娇似乎比想像中要更简单,而且更能安抚人心。拉起聂傔的手贴上自己的面颊,宁采宸蹭了蹭后坏心眼地转头往对方掌心一舔,瞇起眼问:「你可以陪我忘记所有不安吗?」
没有言语回应,聂傔改以行动表示允诺。
唇舌交缠,和两个月前单方面施虐不同,两人眼里都只有彼此……自己还没表白,不知道聂傔有没有懂自己现在的心意?宁采宸忍不住分神想着。
「采……宸?」聂傔呼吸紊乱地喊着他,微睁的眼显得意乱情迷。手缓缓向下伸,聂傔的手贴上宁采宸微微隆起的胯部,轻声问:「要我帮你做吗?」
「我们一起做。」
把聂傔压在床上,宁采宸随意解开彼此的衣物,从耳廓向下、脖颈、锁骨、乳首、肚脐,一路又吻又吮又舔又咬,惹得聂傔娇喘连连,一双手推着宁采宸的肩膀煞有欲拒还迎之势,于是宁采宸握住聂傔的双手禁錮着使他无法拒绝自己。
肚脐再向下,缓缓吻上充血的性器顶端。犹记他们的第一次性爱是聂傔帮自己舔,这回换他了。先用舌头挑逗铃口,接着缓缓往下含住整个柱身;被温热的口腔包覆敏感却相对低温的性器,聂傔浑身一颤,边喘着边嘴上拒绝:「采宸,不要这样……」
宁采宸不解地抬头,反问:「不舒服吗?」说完,坏心眼地舔过阴茎根部。
「呃啊、哈啊……」聂傔摇着头,「舒、舒服……可是帮我做这种事……」他觉得宁采宸不该为自己做这种事,他也不懂宁采宸为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听见对方说了「舒服」,宁采宸便满意了。「帮你做这种事是出自于我的意愿,享受就好。」老实说,这是他第一次帮男性做口活,他本来有点担心自己会做得让人感到不舒服,想不到聂傔看来很享受,他也就放心了。再次低下头含柱聂傔的性器,宁采宸用嘴巴上下滑动、舌头全方位舐弄,禁不起挑逗的聂傔在几声吟喘后弓起身子。
「快出──啊啊啊──!」
判断对方快要射出来,宁采宸才要退开,没想到聂傔先一步射出来,白灼精液糊了他满脸。见此,聂傔又是羞耻又是慌张:「对不起……怎么办……」
用大拇指指腹抹开颊上的精液,宁采宸忍俊不禁:「你很舒服吗?」
略带娇羞,聂傔轻轻点头。宁采宸满意地笑了,拉着他换一个体位──聂傔在上他在下,两人的脸皆正对昂首的性器。面对勃发性器的风景,聂傔不安地回头,想确认宁采宸究竟是怀着什么心思,只闻他下令:「帮我口,好不好?」
缓缓低下头,聂傔含住硕大硬物,上下吸嘬;宁采宸也没顾着享受,手轻轻拨开聂傔的臀瓣,看见里面隐约随情欲收缩的菊穴,想也没想,他用脸凑近──
感觉到身后的快感,聂傔不可置信地回头:「采宸、你在……啊哈、那里……很脏、啊啊、嗯啊……」
不顾聂傔的劝说,宁采宸继续用舌头扩张对方后穴。全心全意感受着舌头舔弄,聂傔除了呻吟娇喘外,根本无暇替宁采宸口交。
眼见扩张到了火侯,宁采宸又把聂傔拉正,低声诱惑:「坐到我的东西上,好不好?」
咬紧下唇,聂傔撑着自己的身体,用菊穴磨蹭宁采宸的性器顶端,直到菊穴准备好才慢慢坐下、一吋吋吃下。待宁采宸的肉棒完全没入穴中,他们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动一动,嗯?」
聂傔听话地稍微抬起身体,再快速坐下──阴茎顶部撞击在前列腺上让快感袭向四肢百骸,他只能扶着宁采宸的腹肌喘息。
然而在他休息的同时,对宁采宸来说却是一种折磨。受不了慾望无处抒发,宁采宸掐住聂傔的腰,把聂傔稍稍往上提、下压时再顶胯,反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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