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正要回转李媚媚的住处,忽然听得街上混乱,远远的一队骑乘的战马的甲士,从长街的另外一头纵马狂奔,眨眼间就奔到了陈七眼前。这一队甲士不知什么来历,骑术都极厉害,虽然是纵马疾驰,也不曾碰翻了街上的行人,军容齐整之极。
陈七早就躲在了一遍,心底也是啧啧称奇,忽然间马队中有人一声呼哨,这队骑兵甲士一起勒住了战马,动作整齐划一,尽显百战沙场的气概。
陈七正自奇怪,这队甲士中传出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原来是你,正好我要寻个人带路,就是你了。”
陈七听得这句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忙抬眼去望,这才看到这群甲士中为首的那人,身材颇瘦小,但身上披挂的铠甲却是精工打造,极为合身妥帖,加上背后的插旗和高高飘扬的雉鸡翎羽,居然把她衬托的似乎比身边的人还要高大。
因为这套铠甲过于威风,此人又夹杂在大队的人马中,陈七才没有认出来,现在当然辨认出来,正是那位曾在酒楼见过的万大小姐。
听得万大小姐开口,一名甲士随手一挥,马鞭飞出,就要卷中陈七的肩膀,拉他上来。陈七身手伶俐,自是一转身就躲开了,但是他见万大小姐脸上怒容忽然闪现,也自知趣,忙自家一飞身,跃上了那名甲士的战马,万大小姐这才不屑的喝了一声道:“也算你有些身手,快些带路去太守府!”
陈七暗暗叫苦,心道:“我哪里知道太守府在什么地方?”
但是那位万大小姐根本就不给他分说的机会,已经带头纵马走了,这队骑乘战马的甲士,宛如铁甲洪流,陈七在此等时候,真是什么话也没得机会说,只能双腿用劲,牢牢坐稳,身不由自己的跟着这队甲士一路前行。
陈七是真不知道太守府的路,但是他却有些机智,想那太守府必然会建造在醒目的地方,故而一路上便往最宽敞的路指点,也是他真个运气,这队甲士连穿过了几条街,便见到一座极宏伟的府邸。陈七认得那府邸上的牌匾,见上面写着都梁郡守四个大字,不由得心内甚喜,暗道:“我陈大当家好运气,没想到胡乱之路,也能指点到真确的路径上来。”
万大小姐亦见到了都梁郡守的府邸,一声喝,这队甲士就停了下来。自己带了几个人,也不须人通秉,直接就闯了进去。陈七在队伍中看到,心里暗暗叫道:“果然不愧是未来的皇妃,有个镇国太师的爷爷,好大的气派,好嚣张的作风,我要是有这般身份,也愿意如此威风。”
十三、修炼法术
陈七见万大小姐已经进了太守府,只道自家已经没事儿,一跃下了战马,要自行离去。没想到那队甲士中,忽然有一名武将冷冷喝道:“你要哪里去?”
陈七脸色微微一沉,说道:“我已经指过路了,难道还不准走么?”
那名武将断喝一声道:“没有主人开口,哪里容得你胡乱走动,想要走等我家主人出来,允许了才可放行。”
陈七听这名武将甚不讲理,也是动怒,心道:“我得罪不起那个姓万的小娘皮,还怕你一个走狗?”当下也不言语,揉身而上,双拳一架,用上了铁骨门的嫡传拳法。那名武将见陈七的拳头当胸打来,冷笑一声,也不伸手抵挡,就在陈七的拳头快要临身时,才闪电拔出腰间长刀,一刀劈下,竟然是用的全然不顾自身的打法,根本不去管陈七的拳头,一刀直奔他的面门。
若是陈七的拳头打实了,这名武将非得吐血落马不可,但是陈七给这名武将一刀砍中,当场就要分尸两半。铁骨功修炼到高段,可以刀枪不入,陈七虽然才修炼到第四层,也能抵御普通人的刀兵,但是这名武将出手,就显然功夫不凡,陈七如何敢冒这等风险?
他知道自己的护身硬功抵挡不住,也不迟疑,反手在腰间一扭,陆浩之送的那口缅刀就到了手中,也是一刀劈下,竟然也不管自身安危,同样是以命搏命的杀法。
陈七心头暗道:“莫要以为你们这些当兵的出生入死,你陈大当家也是惯做刀头舔血的买卖,比拼命谁人又会怕了你来?真个汉子,就跟你陈家爷爷比个胆量。”
陈七这一刀出手,那一股有去无回的惨烈气势,顿时便昂扬起来。那名武将本来不大瞧的起陈七,虽然刚才他见陈七躲开自己手下的皮鞭,纵跃上马,有些身手,却依然觉得,不过是一个帮派中人,虽然懂得些武艺,也必然不曾经过多少搏杀。他误以为陈七是竹枝帮中人,故而才做此想。
没想到陈七不但没有被他以以命搏命的杀法吓住,反而亦用同样的手段,凶恶十倍的反扑回来,活似不耐烦活了一般。这名武将本来也只是想,用这般气势吓住陈七,裨能在数招之间,击败这个少年。他怎么说也朝廷的武将,跟一个帮会中人斗的太久,也觉得丢脸面。但是陈七比他更加凶恶,让这武将也无奈,他可并没有真想跟陈七这般无足轻重的小卒换命。
百般无奈下,这名武将只能把手中战刀一卷,荡开了陈七劈向自己面门的一刀。陈七刚把铁骨功突破到第四层境界,力气大增,这一道又是全力辟出,气势酝酿到了巅峰,这一刀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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