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知他的来历,却不知我们早就得知了他的底细。”
芸师姐微微一笑,说道:“我还故意把他说为妖怪,瞧他的样子,居然还默认了。论起心计,他如何及得上我们姐妹?回头定要想个法子,把他害死,好夺了天河老祖的天书。这卷天书入手,我们迟早也是第一流的人物。”
两姐妹这边谈论,却不曾提防,屋檐下倒立着一头拳头大小的蝙蝠,这头蝙蝠听了两姐妹的对答之后,趁着两姐妹梳洗安睡之际,悄无声息的张开翅膀,一飞入夜,晃眼就遁走无踪。
七十三、月下捉美人,把来压寨好
陈七在自家的官邸中正自修炼,忽然有一头蝙蝠飞入,在他眼前唧唧乱叫,陈七听得这头蝙蝠带回来的消息,不由得呵呵笑道:“原来她们也在算计俺陈大当家,既然如此,我来算计她们,也就没甚不妥了。这两个小娘皮,倒是有些心计,只是耐不得我陈七运道好,早就知道她们的来历。”
陈七把那头蝙蝠精打发了,心头思忖良久,暗暗想道:“亏得方才那头猪妖来报,我才知道这两个女子,就是传授黑公卓流火天灯法术的人。她们说要取得一件佛宗秘宝,总不成就是我手中的古塔?这样说来,我更加不能把这两女轻轻放过。”
陈七想了一想,便决议不等明日天亮,现在就立刻动手,他从自家所得的禾山道法器中,取出了一件迷魂烟来。迷魂烟乃是南疆几种雾瘴之气炼就,视所用的瘴气种类,威力各有不同,中了人只怕不死也要重病一场,多少都要减损几年寿元。陈七取了此物,悄然出了自家府邸,直奔灵鹫山二女所居的那间宅院。
他才走到了那件宅院外,微微张目,却见整座宅院上空,隐隐有一层流火涌动,化为天幕,垂落下来。陈七嘿然一笑,暗自说道:“原来她们也不放心俺,居然用一件法器,把居所护住了。不过这有奈何的了我么?”
陈七走到切近,运起太上化龙诀,双手往那一层天幕外一按,真龙劲便如一尾火龙一般,顺着陈七的双掌,游走到了这一件流火天幕上。
这一层流火天幕,忽然多出了一条淡金龙纹,看起来红底金纹,尤其那条金龙又似活的,来回在流火天幕上游走,看起来登时多出了几分灵异。淡金龙纹游走了数十个来回,流火天幕上的火光,便渐渐黯淡,最后真龙劲猛然一抖,这件法器就被震裂,化为片片流火,也被真龙劲张开大口,一一吞噬了。
这件流火天幕内中有七重禁制,已经算的十分厉害的法器了。但是太上化龙诀更是奥妙,不但把这件流火天幕内蕴含的法力吞噬一空,连这件法器也未放过。陈七瞧得十分惋惜,本来他还想手头多一件法器来的。
“太上化龙诀也实在太过霸道,什么都能吞吃,不过吞了这件法器,我体内的真龙劲有增长两三分,也算是颇有所得。要是再有这般十来件法器,我的太上化龙诀说不定就能突破到,周身窍穴圆满的地步。”
陈七心底做如此想,运起铁骨功,一纵身跃过了墙头,偷偷寻在灵鹫山二女的窗外。他听得里面二女鼾声息息,似乎睡熟,便用手舔了一舔手指头,往窗户纸上一捅,弄开了一个小洞之后,这才把迷魂烟往外一放,化为淡淡白雾,钻入了房间之中。
迷魂烟在禾山道的法器中,排名甚后,威力也并不如何。正面跟人斗法,若是出其不意,还有些效力,若是被人察觉,只须闭住口鼻呼吸,便不能够奈何敌人。虽然沾染肌肤,也能让人大病一场,但却是要稍后的事情了,当时却不能把敌人立刻弄倒。
但在这样半夜偷袭,撬门别户,迷魂烟却是一等一的好物,胜在悄无声息,神不知鬼不觉。
陈七把迷魂烟放入了一会儿,算计两女必然已经昏迷了过去,他也不敢去试演迷魂烟的威力,便把手一挥,放出了两头火鸦,想要把二女捉出。
没想到,两头火鸦才冲破了窗户,扑下床榻,陈七就听得两声娇叱,两女各自手持一刀一剑,从藏身处跃了出来,亏得陈七的两头火鸦本事也都不凡,这才险险避开,不曾被二女所算。
芸师姐左手刀,右手长剑,身上穿了一件亵衣,柳眉倒竖,满脸都是怒容,偏偏她生气起来,别有一番风姿,二女衣衫又都单薄,把姣好身材都露了出来。
陈七虽然读了些书,此时脑海中,却不是什么曹子建,宋子渊等古代文坛大豪,用来形容各色美人的生花妙笔,反而油然想起了天马山大寨中,一个跟他关系不浅的好色老山贼,用来形容女人的三个不甚上流的词儿。
腿长,腰细,奶子大……
顺带他还记起了那位老贼下一句注脚,遇上这等货色,就该一棒子打晕,拖回山寨,大快朵颐。
当时他还不甚了然,大快朵颐是什么意思,以为这老山贼是要把人吃掉,虽然陈七杀人不忌,却对这种恶口味,敬谢不敏,好久之后,他才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那个好色的老山贼用词错了。
陈七脑海中转了这许多念头,手上却不慢。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出身灵鹫山,武艺法术应该跟刑无极差不许多,他曾胜过了刑无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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