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实是真相。要知道法器祭炼耗费时日甚久,耗费的精力更多,修炼之士一生也就能有闲暇,祭炼一二件法器罢了。似三派六道这样的大门户,门中所存的法器,不但不见得更多,转可能更稀少些。因为他们都知道法器不是以数目论高下,而是以祭炼的禁制重数分强弱,故而大门派反而更喜欢,把一件法器师徒相承,历经数代祭炼,故而低阶的法器也就少的很了。
就算那些天赋不够出色,没有希望继承一件门中传承法器的弟子,也会谨慎选择,祭炼法器多以辅助斗法为主,毕竟随身法器是安身立命之物,诸如飞遁法器,便常为人忽视。日后修为到了,飞遁法术极多,就算不学飞遁的法术,凭了本身道力驾风也可充数。浪费光阴去修炼一件斗法中用不上的法器,对大多数修士来说,十分的不值。
也只有陈七这般,得了许多星辰石,材料实在太好,才会想要祭炼一件飞遁的法器。若无这些星辰石,陈七也不会打这个主意,毕竟他还是有飞行手段,有多余的功夫,不如去修炼四页金书上的道法了。
陈七闭门修炼足有一日,如今他也算是无事在身,颇有些轻松之意,便思出门去,试演这一团火云禁法祭炼的乌金云光。陈七起身出了房门,却见门外有一个青衣小厮,正在恭候,见得陈七出来,这个小厮便过来执礼说道:“这位可是七公子?我家少爷命我来请七公子,已经等候了多时,只是见七公子似乎仍旧高卧,不敢贸然叫门。”
陈七问道:“你家公子可是万旗万公子么?”
青衣小厮笑道:“正是我们家少爷。”
陈七微微沉吟,便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如此,你就带路吧!”
陈七跟着这个青衣小厮出了门,便见有一辆极华丽的马车,他微微一笑,便蹬车而坐,那个青衣小厮吩咐了一声,赶车的马夫便驱赶了车辆,走了半个时辰,便来在一座院落之外。陈七听得青衣小厮说话,知道到了地头,这才跨下马车来,见到八个年轻英俊的少年,都有些翩翩风采,正站在院落外迎接他,万旗亦站在其中。
陈七见了,心头暗喜,忖道:“这想必就是扬州八英了?当时他们这些侠少,杀了我父亲,如今他们却送上门来给我,等我想个由头,慢慢把这些人都弄死,心头方能畅快。只是光是杀了他们,也不算解气,定要多了他们所有的,才不枉我学道的手段。”
陈七要算计人家妹子,家财,故而对扬州八英,倒也并不现出敌视来,反而因为万旗的缘故,显得颇为亲热,先开口打了一声招呼,笑道:“万旗兄,这些都是你的好友么?为何忽然要请我来此?”
人所谓笑里藏刀,方有胸襟,喜怒都摆在脸上,只做浅薄,陈七笑呵呵的,万旗他们如何知道这小贼头心底在想这般狠的主意?万旗本来还怕陈七不快,见他并不以为意,立刻心头轻松,有意在诸位结拜兄弟面前,长一长面子,当下便笑道:“这些便是我结拜的兄弟,我们八人号为扬州八英。这位七公子,乃是青城派的传人,一身道法鬼神莫测。我曾亲见,就连成名多年的老魔头,亦不敢对他放肆。”
一百五十三、聪明过头,自寻死路
扬州八英都为扬州豪绅子弟,其余七人的身份跟万旗相若,虽然不敌万家的资财,但却也都是巨富商贾。这些年轻人出身如此之好,天生就带了几分瞧不起人的心态,就连万旗都是如此。只是他跟陈七有些交往,知道这个身材高瘦的少年,颇不同凡响,这才多了几分尊重。
虽然扬州八英的其余几位,早就都得了万旗的叮嘱,也做出了姿态,到外面迎接,但还是有几个特别心高气傲的,并不大理会陈七。虽然得了万旗介绍,但是扬州八英的其余七位,仍旧有三人连客套话都懒得说,只有四个应对了几句,但是语气中的怀疑和冷淡,也都一目了然。
在陈七眼中,这八个已经是死人,就是差在用什么手段杀罢了,哪里会在意他们的态度?陈七呵呵一笑,一一应对,态度不卑不亢,倒也有些风范。他跟了万旗等八人进了这间宅院,才发现这里应该颇为故旧,虽然得了一番修缮,仍有许多地方看出破败来。陈七不知万旗为何请他来此,但他是修炼了道术的人,怎么会惧怕几个练武之辈?所以这些心思,他都压在心底,举止也显得极为坦荡。
万旗倒是早就从万花楼定了一桌上等酒宴,当宾主分别落座,便有许多小厮丫鬟来来往往,给众人布菜斟酒。陈七只是微微扫了一眼,便察觉这些伺候人的小厮丫鬟居然各有一身不俗武艺,而且态度落落大方,并不以下人自居,颇有几分自傲之气。
一个身穿白衣,要配一口尺余短剑的年轻人,待得酒过三巡之后,便轻笑一声,说道:“听闻七兄道法高明,不知能否给我们露上一手?我们虽然也曾见过几个修道之辈,但都不甚高明,甚至平手搏杀,还未必高明的过我们弟兄的一身武艺。七兄出身名门大派,道法必然不俗,好让大家开开眼界。”
陈七听万旗介绍,知道此人名为卢明泽,乃是扬州八英中,最为精擅剑术之人。也曾延请过几个旁门散修,但是这些散修的法力低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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