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阴河黑水分开,却并不损伤李玄一和陈七两人用来守护城墙的法力。
陈七心头一沉,知道这些青城弟子,还有有些瞧不起他们这些旁门散修,所以才故意不先出声提醒,非要让两人露怯不可。陈七倒也罢了,他有火鸦变化,也不曾硬顶阴河黑水,随时可以抽身,反而慢了一步,李玄一却闹个好大没脸面。他重新按落遁光之后,对陈七小声说道:“这些青城弟子,好生嚣张,回头我定要给他们些苦头吃。”
陈七嘿然一笑,并不接语。小贼头是个聪明人,如何不知道青城派势大,自己二人就算联手,能让一些修为不足的青城弟子吃点小亏,但人家随后就能请出修为高深的师兄来找回场子,说到底,还是自己两个倒霉。
陈七可不愿意跟李玄一一般莽撞,非要去撞这等霉头。陈七宁可隐忍了,等自家修为盖过了青城派所有人,或者在没有人知道的时候,下黑手砸闷棍,也不会去学李玄一,明知自家本领不济,也要去装个牛气,跟人顶撞,最后吃下许多大亏,还道自己英雄,其实就是傻鸟罢了。
陈七虽然也跟青城派的人有些冲突,但这些冲突不过是小节,他可不想把小冲突,变成大冲突,本来只是笑笑便过去的事儿,非要弄得生死仇杀。
陈七见青城派劈开了阴河黑水对福阳府城的包围,也把太秽黑光法分开,徐徐向两边撤去,一来节省法力,二来也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有许多风采气度。
加之刚才陈七面对青城派十余名弟子劈来的雷光,仍旧岿然不动,这个卖相可比李玄一好上太多。就算眼角都高,不大瞧得起人的青城派众弟子,见得陈七这般从容,也有几个心底叫好的。只觉得这小贼这般人物,才算的修道中人,对比之下,更加瞧不起李玄一。
ps:第四更到鸟,红票啊,红票,跳着脚要红票!
二百一十九、没事找事,惹骚上身
陈七从容收拢法力,太秽黑光法饱吸了阴河黑水之中,化为护身黑光,在这小贼头身边,犹如雷电光火一般,只是轻轻一震,便把足下的城墙青石,击成了齑粉。陈七经此一役,太秽黑光法吞纳的秽气实在太过充沛,虽然限于太上化龙诀的修为,一直能突破更高一层,但是这股充沛到极限的力量,却能把陈七整个托起来,让这小贼头足不沾尘。
陈七远远的眺望青城派众弟子,各自运使雷光法术,把阴河黑水往一处逼迫,知道此役已经将近完结,只消等这些青城派的弟子把阴河黑水彻底逼在了一处,自家就可以把法术收回,完成这一场大善事。
就在此时李玄一忽然对陈七说道:“王钟道兄,我们把法力一起收回,让青城派那些人,也手忙脚乱一番。看他们瞧不起我等,我们收了手,他们必然要救护城中百姓,忙乱之下,必然有许多笑话给你我看。”
陈七心底一阵嗤笑,暗忖道:“这李玄一真不是个载道之器,这等小手段,或者让青城派的人手忙脚乱一阵,但是之前我们辛苦那许多时日,浪费许多功夫,可就都白费了。福阳府城中的百姓,原本对我等的好感,只怕一瞬丧尽。这场好事儿,不做也就罢了,既然做了,怎不要得过圆满?何况这种小手段,能济的什么事情,只是徒然给自家招惹烦恼。”
他不赞同李玄一的作派,便故作沉吟道:“此事大大不妥,万一青城派的人营救不及,岂不是要有许多百姓惨死?我已经做了这件事儿,便要尽善尽美,这等意气之争,根本无端必要。”
李玄一冷笑一声,喝道:“没有了我,凭你就能挡住阴河黑水么?我收了法力,你一人难道就撑得住?青城派的人如此藐视,我必然不会忍让,你要做好人,也由得你……”李玄一心头还有一个念头,暗暗忖道:“若是陈七你不识像,我也不忌惮,顺手收了你的金刚塔。”
见陈七还在沉吟,李玄一一声喝,猛然把八素云旗收了起来。
陈七的太秽黑光法虽然专克阴河黑水,但是他毕竟修为受限,八素云旗一去,黑光登时便有不支。李玄一喝道:“还不快把法力收起,让那些青城派的人物去忙乱?”
陈七一声低吟,犹如巨龙徜徉,脸上已经非复刚才犹豫的模样,而是怒极而喝,叫道:“李玄一,你怎么可以为了些许意气,就要那满城的百姓做耍子?我是绝不会同你一般,福阳府城中多少百姓,都在你我一念之间,快些把法术放出,跟我一起守护……”
陈七不但运上的天龙禅唱,更把太上化龙诀的心法用上了,这一声大喝,传彻百里,不但整个福阳府城都听得到,就连那些青城派的弟子,亦都耳闻。陈七见李玄一真个撤去的法力,哪里会跟他一起闹场?这件事弄到最后,一定是要吃眼前亏的,这种愚蠢的勾当,陈七可不想掺和。他运起本身法力,把金刚塔催动,金刚塔中珍藏的符钱一起飞出,陈七冷冷瞧着李玄一,也不多说话,金刚塔的威力猛然倍增,和太秽黑光法合一,竟然撑住了阴河黑水。
与此同时,陈七把金刚塔的封锁打开,两万余口小蝙蝠精念诵经文之声,通天彻地,响遍了福阳府城,只是一刹那,陈七就感应到,福阳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