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里。」
「喜欢吗?还是讨厌?」我欺上祂的身子,「有本事就用法力把我弄下船啊。哈!」
「我没法力了嘛。」祂的神情看上去竟然有点委屈。
「关我屁事。」我说。
骚动间,麦塞克泰特船都快翻了。就在我按着欧西里斯的腰肢,掀开祂的裙子的那一瞬间,那隻黑猫从祂的裙子里飞了出来,伸出爪子,往我脸上一抓。
「呃啊,痛痛痛──!」我往后坐倒在地。
「谢啦,芭丝特。」欧西里斯坐直了身子。黑猫跳回祂的腿上端坐着,两眼放光地看着我。
「别趁人之危啊。」祂翘着脚说道。
欧西里斯苍白的,修长的小腿平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头上,打开的胯下让人想不看都难。这已经不是有没有礼貌的问题了……虽然祂是冥神,这里是冥界,祂爱怎样就怎样。
「祢把脚合起来好吗?」我说:「里面长啥样子我都看光了。丢不丢人。」
「不是很想看吗?给祢看啊。」祂笑着把腿打得更开,胯下朝着我的方向顶了一下。那隻猫咪赶紧跳到祂的腿中间,遮住我不想看到的地方。贴心哪!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受到伤害,我被侮辱了。
我才不想看男人的下面呢!掀裙子这种行为所带来的快乐并不一定源自于看到里面长什么样子啊。
「不然,祢的手过来。」我说。
「嗯?」欧西里斯把那隻戴着戒指与金鐲子,骨节分明,手指细长,指甲的形状与色泽都像是贝壳一样的手伸了过来。
我一把抓住祂的手,放在我的膝盖上,把祂的手翻过来,用食指往欧西里斯的掌心里比划。
「哎……!」欧西里斯的肩膀抽了一下,露出微妙的表情,「……很痒。」
「你全身上下到底有哪里是不敏感的?」我说。
「我们身体的用途,并不是被用来抚摸。我们也本来就不应该被凡人碰触,不习惯是正常的。」祂说。
「所以我是第一个这么摸你的凡人?」我说。
欧西里斯迟疑了一会儿,貌似是想了一下,才点点头。「嗯啊!」
「为什么?」我把一隻手指放在祂的掌心里,另一隻手抓着祂没有温度的手,看着祂。
祂握住我的食指,澄澈而晶亮的金色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因为你信我。」
「就这么简单?」我说。
「对啊。」祂回答道。
「所以全上下埃及的四百万人,都可以像我一样,把你按倒在船上,看你的光屁股?」我说。
「这不可能。」祂说:「我没带别人坐过冥船,这不是我的职责。凡人只能仰视我,因为我决定它们死后该去哪里。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我。」
「除了我?」我问。
「对啊。」祂说。
「为什么?」我又问。
「因为你信我。」祂想了一下以后,说道:「你在现代呼唤我的名字。你是四千年以后,第一个这么做的,也是唯一一个。你的信心就是我法力的来源。只要你想,我能让你和我一起永恆不死,因为你也能使我永恆不死。」
欧西里斯这个神的经歷也是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祂现在到底算是死的还是活的?这一点很薛丁格,暂且按下不表。
「所以你保护我?」我再问道。
「对啊。」祂回答道:「我保护我最忠诚的第一信徒有什么不对吗?你可是我神蹟的见证者。」
「所以你允许我把你推倒在船上?」我说。
「我没同意啊,是你自己这么干的。」祂说。
「……」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对话陷入了某种死胡同里。我不知道我想求证什么,祂也不知道我到底想从祂那里得出什么答案。算了。
「我的手握起来舒服吗?」祂看着我,笑瞇瞇地说道:「你要握着我的手多久?真的超色。」
「囉嗦,你以为我喜欢。」看祂那个样子,就知道祂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被骚扰,而且还挺开心的吧?欧西里斯的垃圾话水平简直突破天际,带师级绝色。
我朝欧西里斯的手掌心里,画了我在绳结引爆前看见的那个符号,弯曲身体四次的蛇。
「这……」欧西里斯一愣,表情一变,「『祂』的法力在现代居然如此强悍。看来九柱神已经衰弱,祂却随着人类与日俱增的邪念而变强了。」
「『祂』到底是谁?」我问道。
「邪神……『阿佩普』。」欧西里斯说完,血丝便顺着他的唇角流淌下来。我伸手帮祂抹掉唇际的血。祂的血是金色的,冰凉冰凉的。
「『祂』的名字,本身就是一个诅咒,是不是?」我问祂:「祢还好吗?」
欧西里斯点了头,儘管祂面有难色。
祂握着我的手,「忍耐一下。」
「这是『祂』的名字。」欧西里斯用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下符号。
我能辨认得出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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