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内弗尔卡拉的声音,他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他说:有一次,他曾经与伊塞诺菲特离婚;可是就算他绝嗣,只能立贵族的孩子为法老的继承人,无法将法老之位传承给他自己的血脉,他付出了牺牲与代价──可我依然不是他的。
帝国的后位空悬。
或许我是为了国家好,才会去犯顏直諫,请求内弗尔卡拉迎娶努比亚的公主,因为那时候的努比亚打算与埃及和好,若不抓住这次的机会,只怕努比亚将再次叛乱。
我让他非常生气。因为我完全无法理解,离婚也好、绝嗣也好,他所做出的一切,终究是为了我。
为了惩罚我,他命令身为宫廷御医的礼塔赫,我的老师,亲自把他的学生,我的脚筋挑断。
礼塔赫为此表达抗议与不满,身为大祭司,他不可以做这种不洁的事情。内弗尔卡拉告诉他:你如果不做,那么那个被挑断脚筋的人,就是你。
老师用刀切开我的脚,将里头的筋割断,我疼痛难耐,再也无法走路,被内弗尔卡拉软禁在宫中,无法再担任太阳神祭司一职;于是我的老师復位。
礼塔赫觉得我太惨了,打算进宫去找当时年纪已经六十岁的前任法老伊尔迈商量。
他叫人送了一床新被子给前法老。
伊尔迈打开被子的时候,发现礼塔赫把自己捲在被子里头,没穿衣服地躺在前法老的床上。
一夜过后,老师成功向伊尔迈借兵,把我从宫里救了出去。
内弗尔卡拉说道:藉着太阳神庆典的机会,他邀请了时任太阳神祭司的礼塔赫,还有前任法老伊尔迈过去。举国同庆的祭典,全埃及最位高权重的贵族都在场,共同商议国家大事,他们不能不去。
在宴会上,内弗尔卡拉命身为宫廷总管的巴戈阿斯往葡萄酒里投毒,他父亲伊尔迈,以及我老师礼塔赫在饮酒过后,肝肠寸断,倒在地上抽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最后口吐白沫至死。
在国宴上当着眾臣的面前,杀了前任法老与太阳神祭司,引起国中的混乱。祭司与贵族集团都大为震怒。
萨胡拉把矛头指向内弗尔卡拉,他找到投毒的人是巴戈阿斯,而巴戈阿斯虽然到死都没有招供,萨胡拉却佯称巴戈阿斯已经招供。
于是他藉口除掉暴君,集结军队,联合背叛法老的亲卫队长玛哈特,衝进王宫里,杀了内弗尔卡拉。
内弗尔卡拉死的时候,被玛哈特的剑刺穿,他的身体被插在剑上,玛哈特举起他的身体,法老的血液沿着他的剑尖流淌到他持剑的手上,致使玛哈特流下痛苦的泪水。
内弗尔卡拉说,接下来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与他对话的那个人告诉他:萨胡拉打开关押我的房间时,我的锁骨已经被内弗尔卡拉用锁鍊穿过去,我变成废人了。
没有内弗尔卡拉的保护之后,萨胡拉阉割我,把我当成性奴玩弄。
我被阉割的时候,差一点就死掉了。但是萨胡拉却让全宫廷里的医生都来救活我。
我问他:为什么不让我死。
他说:因为内弗尔卡拉有的东西,我也要。内弗尔卡拉得不到的东西,我一定要。你怎么可以就这么下去和内弗尔卡拉作伴呢?
他不让我吃东西,只让我喝黏稠的啤酒。他用黄金打造肛塞,让御医调製草药,为我的肛门润滑。我无法正常排泄,终日里都戴着肛塞,嘴和肛门失去了本来的用途,成了新任法老的性玩具。
那个人说道:「瓦提耶其实非常喜欢性爱。
萨胡拉并没有解开瓦提耶锁骨上的铁鍊。他非常满意你对你性奴的处置方法。
你把瓦提耶的脚筋挑掉之后,他除了给男人洩慾以外,就没有其他的用途了。他连当个人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被称为畜生,或者比畜生都不如。
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人为所欲为的对待。
萨胡拉一开始只是用手抠弄瓦提耶的小穴,却发现那里早就已经被你操松、干软了。
于是他把自己硬挺的老二直接插进瓦提耶的后穴里。
非常地粗暴,不留情面。那是你的爱人,正因为如此,萨胡拉操干起来格外地愉悦。
萨胡拉的阳具很大,瓦提耶痛苦地呻吟着,他能感觉自己的屁股简直要被胀破,无法容忍这么粗大的异物在他的肚子里捣弄。
他明明就感觉很痛苦,却不由自主地射精了,还射得很多。
萨胡拉插得很深,深度超越瓦提耶所想,如果瓦提耶是个女人的话,那么萨胡拉的龟头现在就撞着他的子宫口。
当萨胡拉在瓦提耶的体内深处射精时,瓦提耶又射了一次,被另一个继续软禁他的男人,射在他的里头,想必是又羞耻、又愉悦的,他因为自己被羞辱、强迫,而感受到剧烈的快感。
萨胡拉干完屁股以后,尿在了瓦提耶的嘴里。他用阳具顶着他的嘴,捏住他的脸,逼他把尿全部吞下去。
瓦提耶吞了下去,然后呕吐出来。
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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