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的眼瞳色泽转趋幽深,默然不语,只听着关原牧说的津津有味:「恰好亦宣一个不小心,居然让你跑了,有命案掩盖住新闻焦点,恰好更方便我等行动了。如何?恢復记忆的你,应该已经得到结论啦,要出发了吗?」
「如果我跟你走,要如何保证她能安好无虞?」
「虹!」
始终低低喘气的白桑久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费尽力气抓着虹,努力摇头,而一旁的戴引竹也露出不赞同的神色:「虹小姐,你这是想去送死。」
「我知道。」虹轻轻一笑,拨了下头发:「可是,我承受不起失去她的可能。」
「就算我们现在跟他们打起来,那她呢?她的状况与你的伤口不同,我的唾沫只能处理外伤,却无法应付这种情况。」
「放心,你应该早就知道,在当年,她就是被捨弃的弃子,不过是任由她自生自灭。」关原牧道:「我向来说到做到,把解药给她也无妨。」
「虹,不可以、不要!」
白桑久睁大眼睛,挣扎着想要移动身体,奈何浑身如同被铁块压住般,沉重无比,她只能看着虹来到她的面前,轻轻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可沁。」
最后,她只听到虹用独有的嗓音说:「我想要找到能彻底让你痊癒的方式,不过,你可以忘记我,毕竟,我已经不是原本的我,但你还在,所以,请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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