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
「哦?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啊?」
一个令冽听了就反胃的声音响起,他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谁,是湖澈,那个虐待他好几个日夜的人。
冽瞪视着湖澈,说道:「滚。你该知道吾皇在这儿,还有不少魔族人。」
「呀?别这么兇嘛!」湖澈笑了几声,看见被细心包扎好的手脚,说道:「你还混得挺好的嘛。怎么?该不会是我那十弟还不知道吧?」
湖澈向冽伸出手,冽不知道湖澈想做什么,然而他已经反射得跳了起来退了好几步。
「哈哈哈!多有趣,我只不过是伸出手,你就怕成这个样子!」
冽觉得湖澈就是单纯地挑衅,他不知道湖澈的目的是什么,然而他一点也不想跟湖澈接触,比起把湖澈碎尸万段,他更想永远不要看见这个人。
湖澈却像是逗弄老鼠般步步接近冽,冽便一步一步往后退。
一进一退之下也走了数尺远,却被一个人挡下了。
「停下,否则我不客气了。」是宵的那个叫做紫靖的影卫,他穿着比较低调的礼服,而在他身边的还有奉的其中一位影卫,叫做月啸。
「唷!这不是十弟的狗吗?真亏你待在魔族里还安然无恙,不像我那十弟骯……」
紫靖将短匕架在湖澈的颈上,瞪视着:「你敢再说下去,我让你的脑袋分家。」
然而月啸却拉了拉紫靖的手,说道:「别给主子惹麻烦。」
「他污辱的是我的主子不是你的主子!」紫靖瞪着眼,然而月啸只是静静地看着紫靖,紫靖终究把匕首收了起来,哼了一声。
「我那十弟居然还留着你,恐怕他不知道吧?」湖澈瞇起眼,正准备继续说下去时,奉和宵都赶了回来,紫靖和月啸因为看见他们各自的主子回来了便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宵一把将冽藏至身后,瞪着湖澈,一字一句道:「你要是再接近他半步,我跟你没完。」
「看你还这么护着他,你可知道他早被一群人轮番上过,有洁癖的你还留着他?」湖澈挑衅般地说着。
宵瞪得眼白都染上些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不得把所有你对他所为还予给你。」
「二主子……」冽拉了拉宵的衣袖,他不喜欢自己的主子因为恨意扭曲的样子,他看过奉曾经如此所以他害怕。他还活着,他的两位主子愿意接纳他,他便不在意什么。
「还请二亲王殿下别欺负我族之人。」奉面无表情地看着湖澈,他知道冽不愿意他们报復回去,因此他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但是他不会放任湖澈再次欺凌冽。
「嗯?何来欺负之说,我只不过陈述事实罢了。当时可是被灌满了精……」
宵拿着冰刃抵着湖澈的喉头,瞪着眼说道:「二亲王殿下,还请自重。」
湖澈闭上了嘴,他发现宵的怒火是货真价实的,他跟所有他的兄弟们一样害怕真的把宵惹火,而对于十分有距离的称呼,他捏紧拳头,推开了冰刃便甩手离去。
看湖澈离开之后,宵紧紧抱着冽,蹭着冽的颈子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冽愣了下,轻轻抱着宵,闭上眼缓缓说道:「您没有需要对冽感到抱歉,是我对不起您与大主子。」
奉将手轻放在冽的腰上,身子轻靠上冽的背,说道:「想休息的话我们回去。」
冽回过头拒绝道:「有好多吃的呢,冽都还没吃到。」
「你这贪吃鬼。」奉将冽拉到一旁坐着,说是替他们拿食物回来便离开了。
冽看宵闷闷不乐的样子,靠上宵的肩头,说道:「二主子,冽想与您跳舞,一下也好。」
「不准!」宵意识到反应太过剧烈,有些太过严厉,又放软声音,说道:「等你的脚伤好了爱跳多久我都陪你跳,现在不准。」
冽露出笑容,笑着将头靠在宵的胸膛上,抬眼望着宵。
「谢谢您。」
奉端着一大盘的食物回来便看见两人腻在一起的画面,他露出一个浅笑,走过去加入了温馨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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