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后面几天,两人为了让他找回感觉施行的调教很痛苦,冽仍然没有后悔过选择继续做奴隶,他先是奴隶才是爱人,而奴隶便是考虑主人为优先,再来才是爱人的任性及私慾,因此冽自然而然地选择继续做奴隶。
冽不觉得继续做奴隶有什么不好,他们一样爱他,只不过就是关係不平等,但他与这不平等的关係共存了快十年,他并不觉得痛苦,至少他痛苦的从来不是他们之间不平等的关係。
冽的皮也够厚,胆子也够大,忤逆了他的两位主子就挺起胸膛被惩罚就好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不过即便是冽心甘情愿地继续做奴隶,不代表他不会觉得他们给予的调教很痛苦。最近几日的调教基本上是对他进行深度的控制,他被剥夺所有感官,因为宵的工作场所比较少人,所以他跟在宵的身边一天。
虽说他人模人样的穿着衣服,衣服里的是绑着他的绳子,颈子戴着项圈,项圈的前头系了一条鍊子系在他那天跟着的主子的手环上,项圈的后头有另外一条鍊子拉扯着放在他体内的金属鉤子,鉤子的顶端是两个小圆球相叠着。他的两位主子够狠几乎是让鉤子进到最深处勾着,被强制拉扯开的后穴过一天,发麻到闔不太起来且十分难受。
除此之外,冽带着眼罩被限制了视线,嘴上咬着口枷被限制了说话,有时口水还会不小心流出来,宵想了想自己的工作环境,连同冽的听觉一起剥夺了,塞着隔音良好的耳塞,也正好听不见宵工作场所的可怕。
只是这么做的时候,冽恐惧得到处找寻着他的两位主子,他没有一样感官是自由的,宵抱着陷入恐慌的冽,见冽没有好转又拔掉了冽一边的耳塞,安抚道:「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半步,你会很安全。正好你不用听到我的工作场所的声音,相信我,那不是令人舒服的声音,一举两得。而我会保护好你,你知道我的佔有慾吧?我不会让任何除了我与奉以外的人玩弄你。」
冽接受了之后,宵又把耳塞塞回去,开始了一天被剥夺几乎所有感官控制的生活,起先他十分害怕。宵是揽着他的腰带着他走的,他完全不知道被他的二主子带去哪里,他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告知,反正他听不到。
他被带去一个地方,解下口枷餵食了一些麵包之后又戴回去,之后被带着走了好一段路宵让他跪坐在天鹅绒毛地毯上,宵的腿轻轻碰触着他,他便靠着宵的腿休息着,宵会定时带冽去厕所,理所当然一切都是透过宵,若是冽不想上他会摇摇头表示不想。宵也会定时让冽补充水分,时间到了便吃中餐,之后被带去一个湿气有点重的地方,他猜想着应该是地牢,接着他就被放在一张沙发上安静地坐着,这时宵没有继续与他有肢体碰触,但是如果冽表现出不安的举动,宵会伸手轻轻摸着冽的头安抚他,冽安静地坐了一段时间后就睡着了,醒来时被宵摸了摸头,之后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才被带去吃了晚餐,再之后回到寝宫结束了一天的拘束。
冽的耳塞被拿下来时听清世界的声音令他安心地叹息,口枷被解下时他的主子还帮他推了推痠疼的下巴,眼罩被解下来时才发现他的大主子也在一旁,他的两位主子分别抱了抱他。
「好孩子,感觉好吗?允许你到睡前都能说话。」宵开始解着綑绑的手。
虽然宵有注意他的双手的血液循环,但仍然被绑了不短的时间,被解下时候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导致他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好似不是自己的。冽回道:「不安,但是只要您在身边,好像一切都无所谓。」
「那很好。你很信任我,我原本以为我们会进行得不顺利的,毕竟是第一次剥夺你大部分的感官。」宵抱着冽,声音也有些疲倦。
「我信任您对我所有的承诺。」冽看着宵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问道:「您很累吗?」
「嗯,因为我得分神注意你的状况,不过看到你乖巧的样子我就被疗癒了。」宵解开了颈圈,抓着勾在冽的屁股里的鉤子,轻轻拍了冽的臀部:「来,趴下,放轻松。」
宵将鉤子拔出。冽呻吟了声,觉得后穴麻痺了,他缩着自己的臀,但不确定后穴是不是闔上了。
宵在自己的中指上抹上药膏,插进冽的后穴里,说道:「夹紧,再用力点……嗯,不要放松。」
宵停了会儿才缓缓抽出手指,把大量的药膏留在冽的体内。宵拍了冽的屁股一下,才开始收拾东西。
这一夜冽过得很愜意,他的两位主子似乎是打算让他休息也没有抱他,三人早早洗了澡就窝在床上聊天,宵因为耗费不少精力聊一聊就抱着冽睡着了,变成只剩下冽和奉在聊天。
「二主子睡着了呢。」冽笑了笑,将棉被拉上来帮宵盖好,说道:「睡着时倒是很像小孩子,不过有时候确实很幼稚。」
「被他听见你就把皮绷紧吧。」奉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否认,宵对他们两人的任性就跟小孩子一样,也许是被他们这两个魔族人宠坏了。
「……大主子,可以问您一件事吗?」提到了小孩子,不禁让冽联想到他的大主子是魔皇,不管怎么说都该留子嗣的,但是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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