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隔天醒来时,发现宵盯着他看,他惊恐地坐了起来,他并不觉得那样的视线只是单纯看着他,战战兢兢地问道:「二主子,早……怎、怎么了?」
「你昨天和奉发生了什么?」
「我、我上了他……」冽垂下头,逃避着宵的视线,会不会宵其实根本不愿意,他不禁捏紧被子。
「你强迫他?」宵微瞇着眼,伸手勾起冽的下巴,说道:「我们好像不曾那么对你吧?你这样对他?」
「咦?没……大主子说可以做……」冽突然想起昨夜奉一度表现出奇怪的样子,愣住了,问道:「是大主子向您这么说的吗?」
宵放开手,摇摇头:「只是他的样子有些奇怪,看见我醒来时似乎吓了一跳,之后匆匆打过招呼便出门了。」
「二、二主子……如果冽强上大主子,您会怎么样?」冽想着昨夜因为太过兴奋,虽然一度停下来,但后来还是被情慾及情绪冲昏脑袋,而他的大主子什么都没说。
「你这么做了吗?」宵瞇起眼。
冽连忙摇着头,却有些心虚,心想着万一丧失理智时做的事算强迫该怎么办,既是说谎又不知道他的二主子会做何反应。
宵继续说道:「如果你是强上的,奴隶强上主子,你觉得会怎么罚?」
冽愣了愣,那是以下犯上,惩罚?先不说一般会被狠狠地罚,也许最后主子不高兴便把奴隶丢了,至于丢了是否便宜了奴隶,这世界上多的是些黑暗的地方能丢。而对冽来说,丢了他便是毁天灭地的惩罚了。
冽吞了唾沫,最后决定向宵坦白昨夜发生的事,说完后不断地道着歉。
宵安静了会儿,伸手轻轻摸了摸冽的头,说道:「他应该不是不愿意,今天去关心他一下吧。」
冽点点头,心中有些慌乱。
宵亲吻了冽,让他去梓丁宫吃早饭而他也要出门了,临走前突然回过头对冽说道:「对了,奉很爱你唷。」
冽在梓丁宫遇到了奉的三位长辈,又想起了奉,心中有些心虚,但还是平常地应对了。心不在焉地吃完早餐后就飞也似地跑去找奉了。
冽记得早会都会进行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毕竟臣子的们意见十分多,他原本打算在会议室门口等的,却没见到人影,他四处张望着,直到有臣子经过时上前关心了下。
「是新来的吗?没见过你。啊,今天的早会因为陛下身体不适取消了,陛下居然会身体不适呀……啊!不过你也来得太晚了吧!要准时呀!要是不准时……」来者喋喋不休地说着。
冽苦笑着,抓准时机说道:「抱歉,我并不是臣子。失陪了!」
冽赶紧逃了,他总觉得奉开会时一定十分疲惫,他什么都没说就可以独自一人讲一串。
「身体不适……」冽低声呢喃着,往奉办公的地方跑去。
冽跑得有些急,到了冽办公的宫殿时,停下来喘好气才缓缓走进去。冽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愈发觉得昨夜自己太过份了,明明奉的样子就有些奇怪他还继续做下去,要是奉罚一罚他消气就算了,万一……
冽看见被公文围绕的奉,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上前。
「有东西要给我放着就可以离开了。」奉头也没抬地说着,把冽当作拿公文给他的臣子了。
冽走到了奉的身边。
「我说放着就可以滚……」奉不耐烦的抬头,看见冽的时候愣了一下,低下头继续处理公文,边问着:「来做什么?」
冽观察着奉,发现奉虽然像是继续在看公文,但是拿着笔的手却再也没动过。
冽侧坐到奉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上,轻轻由后头揽住奉的颈子,冽感觉到奉的身子僵了下。
奉以为冽受了什么委屈,仍然出言关心着:「怎么了?」
冽抿着唇,委屈地在奉的耳边说道:「您才是怎么了?是不是冽做错事了……」
「……你没有做错事,我也好好的。」
「骗人!」冽紧紧抱着奉:「您从方才就没有看过我的眼睛!」
奉转头看向冽,眼神平静无波,彷彿与平常一样,说道:「我在忙。」
奉只看了冽一下子又转头回去,然而冽发现了红色其中的空洞,冽心中刺痛着,低喃着:「骗人……您明明让冽不要说谎的!」
「我没……」奉许是被弄得烦了,再次转头正打算否定时,见到满脸泪水的冽,下意识地将冽揽进怀中,然而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冽在奉的怀中抽泣着,奉就这么安静地抱着冽,伸出的手顿了许久终于还是轻轻顺着冽的背脊。
过了许久,冽终于停止哭泣,但他没有从奉的怀中离开的意思,奉也没有赶他下去,好不容易,冽才委屈地说道:「早知道不上您了。」
奉轻轻颤着身子,垂下眼帘,问道:「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您不舒服吧!直到现在都是!」冽的泪水多半是气出来的,委屈地说道:「您不开心就向冽说呀,您什么都不说还想蒙混过去,冽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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