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里才是他的家。」冽耸肩,「所以这里是。」
「冽叔叔,能够讲讲父亲的事吗?」夜剎不敢自己去打听,他的父亲只对父皇及冽叔叔好说话而已,生气起来更是吓人。
「您还是直接问他吧。」冽笑了笑,虽然他不觉得宵会讲上那一段故事。那不是什么好故事,严格说就是段孽缘。
不过那段故事知道全貌的也就他们三人。偶尔他们会聊起年轻时的那段荒唐,即使没什么好回忆,仍会聊着,且鉅细靡遗。他们就是那样,像是放下了,每个细节却记得像是昨日才发生的清楚。没忘也正视自己的错误,冽也正视着自己对奉的不衷。
「真小气。」夜剎垂头丧气,他还不知道何时有那勇气问呢。
「殿下就别为难我了,嘴碎的奴隶会被扒皮的。」
「他们才不会。」夜剎吐了吐舌,他们是连小孩子都能感受的和谐。
冽笑了下,「走吧,我饿了。」
这日,夜剎依然忙着补进度,虽说其实不急,但也就是奉给予的小惩罚。
冽在梓丁宫陪着三位长辈,一时之间觉得他们确实与他相距很远。外表再怎么接近,时间的斑驳仍刻在身上、刻在心上。
冽虽然没与他们多熟,甚至得不得他们喜爱也不知,但他还是有阵惆悵,也许就是对着岁月的无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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