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我说两句怎么了?你是不知,今儿那个呆子又存心气我,当着我一个大老爷们的面,搂着他媳妇又亲又摸。”
石秀才将宝儿放置到炕上的一边,让宝儿自己玩去,他趁着这空挡凑到媳妇的耳旁说了不少情话。
在这种时候,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高涨热情,却难免让女人疑心。
到底是朝夕相伴又同床共眠的夫妻,女人了解男人的程度,远胜于他们自以为强悍的那点能耐。
“你若爱她,何不拿我换了她来?”
“哎哟喂,我的心肝肉哎,她哪儿比得上你的一根手指头?你又吃醋了!不是我故意说句惹你生气的话,这事儿也得怪笙圣那个短命鬼将涂雷媳妇的容貌身材,形容得惟妙惟俏。不只我一人,在场的老少爷们有几个没有春心荡漾,心痒难耐!”
因都是男人,石秀才关注的点儿,与当时在场的大部分男人都是一样的。
其中,自然也包括刘氏的男人,石大山,是个猎人。
这么多年来,石大山自认与妻子刘氏是蜜里调油,三天五天的掏空自己身子。
令他愁闷的是女人至今都没生下个蛋,时常怨自己不够尽心尽力。
“大山哥,你今儿真棒!”
“那你的肚子怎么还瘪着?涂雷媳妇才嫁过去几个月,肚子里已经有了娃,你呢?我努力有个屁用,摊上你这么块旱田!”
“我也不想的。咱再努力努力,会有的会有的!”刘氏不敢往下深想,只能一遍遍的自我催眠。
为讨丈夫的喜欢,她甚至主动重复白天时石笙圣形容婧儿的那段不堪内容。
孩子,你几时来到娘的身边,帮娘留住你爹的心?
刘氏心里流着泪,默默祈祷,再次顺从男人的无理要求。
“嫂子,这似乎是回家的路,你要说话不算数?”
“音儿啊,咱不回家,还能去哪儿?你别跟妈犟,妈也是为你好!”
这一天下来,婧儿不知怎的总觉着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随着天逐渐暗下去,尖尖的月牙儿升空,这份不祥的预感仍萦绕在她心头,在她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小姑子缠着她闹了一路,见着一户人家便要她去趴墙角,听里边是否有人,有人的话就打听一下石傅圣家住哪里。
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婧儿做不来,只能一再敷衍。
“我不,我一定要见到石郎,问他要个交代!不然,我死不瞑目!”
“呸,死什么的,不要信口胡说!你今儿是没见着,石笙圣死的样子有多惨,七窍流血,眼珠子泛白,舌头伸长!”
婧儿想,小姑子这么爱美,哪能忍受自己有朝一日死得这么难看?
只要小姑子不再一心寻死觅活,那这场闹剧到了这里,也就该告一段落。
自己宁可别人没事,也不愿再有人轻生做傻事。
婧儿笑着自顾自地走了两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小姑子没跟上来,她回头看去,笑容凝结在她脸上再难舒展。
“嫂子,我跪下来求你了,求你带我到傅圣家!”
……
多少男人眼里的女人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才能令一个女人疯狂痴迷到为了他,一天跪两回,痛哭流涕。
何况,在婧儿的眼里,小姑子可不是普通的农家女子,拥有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轻易不会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蒙骗迷惑。
“听嫂子一句劝,既然那个石先生没来,想必是他家里不同意你俩在一起,那你又何必强求?送上门的,不是买卖。况且,不单石先生家里人不同意,妈不是也……?”
“妈那边自有我搞定,只求嫂子成全了我,日后定会报答嫂子就是了!”
“我图你什么报答?”
向来,小姑子要么说话不算数,要么厚颜无耻的直接陷害她,都是常有的事。
婧儿不稀罕小姑子的报答,只希望小姑子不再捉弄她,与婆婆一道欺辱她,那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涂音以为事有转机,笑着跳起身,抱着婧儿的胳膊撒娇道:“好嫂子,帮帮我嘛!我那一屋子的家具针线等物,都送你了,好不?”
“不好,我要那些东西干什么?”虽说现在是初春季节,但没两天家里就忙春种,她哪儿有空闲玩针线活?
至于,家具什么的,她想都不敢想!
涂音依旧缠着婧儿不放,认定她知道石傅圣家在何处,偏要故意不告诉她。
想哄她回家去,没门!
“谁呀?天都黑了,还在人家门口咕咕唧唧,让不让人睡觉了?”
焦娘子歪在炕上懒懒的,不爱动,趁着丈夫熟睡,她叹气着捏了捏一把自己肚子上的肥肉。
自有了宝儿之后,男人便不太爱碰她,而她自己更是清心寡欲。
少有的两回,她记得分别是草垛抓奸那晚的事情,以及今晚,男人格外积极兴奋。
就在焦娘子翻来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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