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胡氏大嘴吧啦吧啦的就是一大堆莫须有的罪名,如一座五指山,尽数压在婧儿的身上。
婧儿红着眼,几次都想接触自己的孩子,但都被婆婆以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的方式,拒之千里之外。
孩子每哭闹一声,割的都是她这个做母亲的肉。
而作为婧儿的夫君,孩子的父亲,涂雷站边上始终是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这个男人在早上的时候,他还信誓旦旦的喊着:我爱你!
婧儿没有求他帮忙,因为她知道,当一个男人为了泄火,居然能当着自己孩子的面,也要折辱强迫孩子母亲之时,这个男人就不是人,是禽兽!
“别管!”涂爷爷颤巍巍的挡在门前,哀求道。
涂奶奶暴怒的神色,才缓和了几分,就听到外面:自己倒会吃独食,养得你这么胖管什么用?老东西是你什么人,劳你个贱货上赶着孝敬?
……
竟不止是他一人看上的女人
“那毒妇在骂谁?骂你还是在骂我?啊?”涂奶奶双手叉腰,火得原地打转。
她老脸一抽,撸着鼻子就要往外冲,大有干架的气势。
胡氏又逼婧儿跪下认错,还说:“你认错的态度足够诚恳的话,凤仙花还是归你奶!”
“妈,我……?”婧儿刚要屈膝下跪,脑中闪过奶奶说过的话,女人也要尊严面子的。
她,配吗?
胡氏见婧儿怔在那儿不动,火冒三丈,腾出一只手就要迫使婧儿跪下。
“你是个死人么?听不懂人话,还是有意气我?想跟我作对,也不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妈,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就这样?”
婧儿认错认得干脆利落,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情感。
要她认错可以,但要她跪下,不可以!
“又死了一回,翅膀就硬了?想要奶孩子,那你求我!”
“孩子死了,你心里过得去吗?你是孩子的奶奶,忍心听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断气?”
“少胡扯!”顿时,胡氏底气不再那么足,气势也弱了下来。
她低头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小脸颜色都变了,声音也不清亮。
一旁的涂雷才跟如梦初醒似的,上前来摸孩子的脸蛋,说:“今儿看的那几个女人,我都不喜欢。妈,我喜欢婧儿。”
“你个缺心孽障,我不管了!”胡氏撒泼道,将孩子塞到婧儿的怀里之后,又说:“且让你得意一回,日后再生不出男娃,看我怎么治你!”
“还不快谢谢妈?”涂雷拱着婧儿的肩膀,要她说几句好听话。
婧儿说不出口,一心哄孩子,全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胡氏指着婧儿的背影,呸了一口,拧着儿子的耳朵,说:“你不是哭着喊着说她没气了么,怎么又活着回来了?”
“啊,我当时对她都那样了,她也没半点反应。换成以往,她早叫出来了,我……?”
尽管,涂雷说的话很隐晦,但作为过来人的胡氏还听懂了,不就是床事猛了点,婧儿没承受住就晕死过去,啥都不懂的涂雷便以为婧儿被自己弄死了。
事儿搞清楚了,也不代表这件事情就算完。
胡氏又说:“那你弟呢?你去,出去找找他!”
可别坏菜了,她的宝贝小儿子可不能就这么折在婧儿这妖精的手里!
胡氏越想心越慌,生怕小儿子有个好歹。
“弟弟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涂雷不愿意去。
如今,他媳妇已经好端端的在屋子里等着他,孩子也有了娘,那他也应该回屋去热炕头,陪媳妇孩子。
涂雷神经大条,也没注意到母亲慌张的神色。
涂电这边有苦说不出,他几次提出回家的要求,都被乔氏千方百计的拦住。
不得已,他跟着乔氏回了她家。
“你那死鬼丈夫对你挺好的,还在院子里给你种了向日葵。”涂电觉着院子里有一片黄橙橙又有活力的向日葵,视觉上,特鲜明。
乔氏软绵绵的缠在男人的腰上,脸贴着他的后背,说:“吃心了?不若,我拔了它们,种上你最爱的菊花?”
“这倒不必,你人都是我的了,又怎么会在意几朵花?你说,如果你男人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从棺材板下跳出来,找我算账?”
“我的男人,只有你!”乔氏仰着头,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庞,幸福的笑道。
涂电心里对这话嗤之以鼻,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仍旧搂着乔氏的腰,与她调情说笑。
突然,门外有脚步声。
借着朦胧的月色,双方都预感到对面是两个人,但又都在匆匆一瞥之后,以为自己看走了眼。
“小妹,你刚是一个人在这儿?”刘氏仗着年龄比焦娘子和乔氏都大,自认是大姐。
焦娘子不愿矮人一等,至少不愿意被乔氏一个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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