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咋说,那也是咱儿子,咱去救一救?”
“怎么救?你这把老骨头是能打,还是不怕散架?”
“我……?”
胡氏是个有想法的人,不会一味的慌张害怕。
她听外面只有涂雷一人的动静,由此判断出大儿子此行必定是无功而返。
没了涂虎耳这个现成的钱包在,这事儿不好办呐!
“够了!村长叔,还求你大发慈悲,放了我男人!”婧儿不顾自己的安全,到底还是冲了出来,死命护在涂雷的身前。
村长见婧儿出现,喜上眉梢,又看周围围观的村名仍不少,又故作沉稳的板着脸。
说:“小娘子,你相公打了我,我的人打回他,这是应该的吧?”
“是应该……?”婧儿犹豫了会儿,才坚定的说:“但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
突然,婧儿灵机一动,继续趴在涂雷的身上护着他,不让那帮人再打他的同时,她哭嚎道:“可怜我这孩子,尚未出生就要没了爹,惨呐!”
“你又……又怀孕了?”村长吃惊不小,暗叹婧儿土地肥沃,这是要为涂雷这傻小子三年抱俩的节奏啊!
他找的女人没有一百,少说也有几十,怎就没一个女人有福气?
老天爷呐,不带这么捉弄人的呀!
“你们还不快放了他,你家老爷都已经同意放了,你们还围着他做什么?”婧儿以一己之力,帮一身是伤的涂雷突破重围,并当着村长和村民的面回了家。
高个子想追上去,被村长拦住了,说:“小墨子,你是我府里的家生子,连你……也敢不听我的话了?”
“放了他们,后患无穷!”
“那你想抓他们回去?然后,杀了他们,还是……?”
“杀了他们!”
小墨子,没有原名,打小就有人笑话他是块黑炭,后面他又一心读书识字,写字画画!
因此,又有人管他叫墨子!
于是,他在村长问他喜欢什么名字的时候,说自己就叫做墨子。
村长嫌这名儿太正经,还说不如叫做“小墨子”好听,便将他手底下这班人的名字都改成了:小黑子,小土子和小言子等。
“你想一尸两命么?”婧儿关院门的手顿了一顿,毫不畏惧的直视着小墨子的眼睛。
顿时,小墨子的拳头不再硬邦邦,砸在门板上都没啥声响。
一尸两命?
小墨子退回到老爷的身旁,冷冷的说:“我不打女人孩子!”
何况,那女人是肚子里有个孩子,而不是活蹦乱跳又讨人厌的孩童!
村长气呼呼的回了家,又是一无所获,愁人!
小梅躺床上睡着觉,被村长哐当的关门声吓得她腾地坐起身,她还以为是涂电来作死呢。
“老爷,你这……怎么伤成这个样啊?”小梅穿着一身谅快的粉色绣花肚兜,底下套着丝绸短裤。而她不仅脸上没涂粉擦胭脂,头上更没有戴一件装饰品。
村长还是第一次看到小梅这么新鲜清纯的模样,但有几分像婧儿。
“小梅,你家就你一个孩子?”
“嗯。”小梅是家里的独女,若不是村长为人过于霸道阴险,趁她过河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了她。
她父母斗不过村长的钱势攻击,又碍于名声,只能将她准折卖给村长。
为了这个事儿,小梅不知寻死觅活过多少回,终挣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村长端详着小梅的脸,又熟练的拍了一把小梅富有弹性的屁股,说:“你这块土地看着不瘦,怎么这么久都没有种上呢?涂家傻子的媳妇没比你大几岁,这都已是要生第二个娃的女人,你这肚子……?”
“老爷,我跟你不是一直在努力吗?您再这么说,是在逼我死!”
“你这哭什么哭?”
村长顿觉脑瓜子疼,一点儿兴致都没了。
“老爷,石……?”小墨子闯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有个女人衣不蔽体的窝在老爷怀里,忙背过身去。
这种场面,小墨子也见了不少,面上始终是平静无波。
等村长出了房间,小梅仍保持着妖娆的姿势,半跪在地上。
又没超过五个数,这么点儿时间,种子少得可怜,她的肚子怎么可能鼓得起来?
涂家傻子的媳妇……是指那个叫婧儿的女人?
“婧儿?小梅,你认识我嫂子?”
“不认识,见过一面!”小梅开始对婧儿这个女人有点儿好奇,特地跑柴房来找涂电问一问。
涂电却对此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他不正经的贴着小梅,说:“我也不求你放了我,但求你帮我个口信!”
“哼,你都没能让我满足,我凭什么帮你忙?涂电,你呀就是我囚禁的小狗狗,会撒尿的小狗狗!”
涂电还没从未遭受过这等羞辱,他按着小梅的脖子,说:“专对你个贱人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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