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那我也不瞒你!”涂音说着,往自己房间里一跑一出,手里捧着几个钱袋子。
婧儿搂着闺女缩在墙角看戏,这么精彩的戏,她哪儿能错过?
一看涂音手里那几个浅色的布袋子,就这颜色,大概是男人用的。
“你……你竟敢偷人钱?”这还是胡氏相对能接受的一种可能,不算最坏,但也比她心里隐隐能猜想到的那个结果要好太多了!
涂音想要将这些钱袋子都塞到母亲的手里,但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绝,她没耐性的火冒三丈。
“爱要不要,省得你成天念叨我是个吃闲饭不干活的人!我走了,别来找我!”
“音儿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就嘴上说说而已,并非真嫌你多余!”
“哼!”
胡氏眼看着女儿头也不回的离家出走,无计可施。
她习惯了嘴上刻薄人,家里人都知道的,也都会迁就着她,女儿这次怎么变了个人似的,如此反常?
“你还看着,不会去追啊?”
“妈,我还要看着花儿呢。”
……
婧儿救婆婆
“呵,我是气糊涂了!”胡氏挠头尬笑道。
她缓慢的转过身去,又用十分和蔼的语气,说:“既然凤仙花想要吃糖,你就带她到音儿的房里拿几颗,音儿这亲还不知成不成呢!”
“不了,我们那等嘴馋的人!”
婧儿生硬的拒绝了,就要抱女儿到别处玩。
基本上,只要婆婆对她笑,那就等同于她要倒霉了!
“听话!咱就是要拿糖给那帮来凑热闹的人吃,也得让他们吃咱家吃剩的!”
“啊?”这么奇怪的想法,婧儿还没听到过。
什么叫让他们吃剩的?
胡氏没再废话,笑着推婧儿进了涂音的房间,自己反倒将凤仙花抱走了。
房间内,放着十数个新箩筐,里边装着的东西都是涂音这次嫁人要用的东西。
比如新被子,新衣服和新盆子等物。
每个箩筐外都贴着一个红彤彤的“囍”字,这比涂音上回嫁石傅圣的时候,准备得要齐全!
“这糖……?”婧儿拿起一纸包着的芝麻糖,放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味儿,是芝麻混合着糖的甜香味。
若这是涂雷送她的,哪怕就只为他们的女儿私藏了一颗糖,她都会觉着特别满足的。
可这……?
“婧儿?你怎么在我妹妹的房间里,还拿着糖?想偷吃?”
“说什么呢,我就是拿着看看,闻一闻,不行呀?”
“那你看也看了,还不快出去?”
涂雷不由分说,蛮横无理的将婧儿推了出去。
到了院子里,婧儿抬头便看见婆婆坐在堂屋门槛上笑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又中了婆婆的损招!
天啊,婆婆居然耍这么幼稚的招坑她?
“幸亏我儿子有情有义,要不然,早就将你这种小偷小摸的女人赶出门了!”
“妈,你前面还说音儿偷人钱,这会儿又设计陷害我,我竟不知我哪儿惹你不痛快了?”
“呐呐呐啊,你注意你的言行,可不能什么话都往外说!我是能管住自己的嘴,但你……?”
“……!”敢情绕这么大一圈,重点在于让她乖乖的闭嘴。
涂音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未必就没其他人知道!
石大海浑浑噩噩的躺在靠椅上,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十多岁,他手上都是如树根粗壮的皱纹。
为了涂家打石傅圣的事儿,他被石母和族中长辈叨扰了不下百次,百般无奈之下,他只能许诺,等小墨子跟涂音的事儿一办,就将涂雷抓回来顶罪!
“老爷,喝了这碗药?”
小梅端着一碗自己亲自熬的汤药,送到老爷的面前。
石大海闻着苦涩的药味,都快想要吐了!
也不知这石傅圣是不是存心整他,给他开的都是苦药,喝一口都能要了他半条老命!
“我不喝!”石大海别过头,看都不想看那碗黑糊糊的药。
小梅轻声细语的哄道:“老爷,您吃了药,奴家再跳段舞给您助助兴,解解乏?”
“哎,不用了!你少整这些没用的,我没那个精力!”
“那,您看这个样呢?”
小梅褪去身上的一件衣服,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的跪倒在石大海的身前。
而在屋外,小墨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伺候一个老男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他定了定心神,迈着沉重的步伐,去找与自己相约在乔氏家的涂音。
“你嫂子那个女人太坏了,就是因为有她在,你娘才受她蛊惑,动手打你的!”小墨子情绪激动的低声吼道。
又是婧儿!
涂音推开小墨子,将自己松垮的衣服拉齐整,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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