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心思。
“嘿,我也是你们的少爷,吃你们一只鸡怎么了?你们再不放开我,当心本少爷叫人打断你们的狗腿!”
涂电误打误撞到了厨房,禁不住嘴馋,偷吃了一只鸡。
这不,他被丫鬟发现了之后,喊来家丁将他当作是贼,五花大绑。
这些人都当他是条疯狗,除了会偷吃,就只会汪汪叫。
“芳芳,你说爹又是为了什么事对姐姐说教?”
“去了不就知道了?你少说两句话,吵得我心烦!”
“……!你们抬的是什么东西?”
涂方宏面色清冷,唯有与媳妇说话的时候,看媳妇的眼睛里有暖暖的柔光。
与他并排而立的柳芳芳,挺着五六月份大的肚子,脸儿圆了些。
跟这对正牌的少爷少夫人相比,着不合身的锦衣的涂电少了贵气和淡定从容的气场。
“少爷,少夫人,这个神经病偷鸡吃,打了他还嘴硬,小的们这就要扭送他到官府!”
“为了一只鸡,就要送个病人去官府,没……?怎么是你,小堂弟?”
涂方宏一看被绑的人是涂电,他心里已经多少猜到了姐姐被父亲说教的原因,挥手让人放了涂电。
柳芳芳立刻摆出一副厌恶刻薄的嘴脸,说:“谁让你来的?又要我们家掏多少银子?能找到这儿来,你们也是费尽了心思!”
“大嫂,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你家我家的?大哥,你当真放任不管?”
“呵,一家人一家人!芳芳,你身子沉,先回去歇着,我在这儿跟小堂弟叙叙旧!”
涂方宏拦在前面,背着手让媳妇先行一步。
他在这儿拖着涂电,不能让这颗老鼠屎坏了他们家的安宁!
“不是别啊,我还没……?”涂电哪肯放柳芳芳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但他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涂方宏身边围着的是一大帮的家丁,他没法越过去。
“不管怎样,她做错了就是做错了,罚她十大板子!”涂虎耳铁了心要打女儿,起码做个样子。
郑氏怎肯看着女儿为这种事情挨打,她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就是动摇不了丈夫的决心。
她转头央告公公婆婆,说:“爹娘,之桃有多孝敬您二老,您二老都看在眼里的,如今怎么就不知护着她啊?”
“我说了,一直在说,这傻儿子就是不听劝啊!老头子,你也说句话!”
“我看……打就不必了,多大的孩子了,哪儿还能打?”
涂爷爷和涂奶奶都不赞同涂虎耳动家法,又不是出了人命的事,不至于这么大动肝火!
“爷爷奶奶,我爹要打就让他打,反正我很清楚自己这么做,没有一丁点儿的错!”
“你还说?”
“我认为没错,说都不让说了?”
涂之桃再次顶嘴道。
这时,柳芳芳撞了来,恰好解了涂之桃被暴怒父亲殴打的危机。
“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涂虎耳没看到儿子,立刻想到儿子可能在某个地方与涂电“叙旧”!
他有些冲的语气,吓得柳芳芳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马上往婆婆的方向靠移。
郑氏拍着儿媳妇的手,责怪涂虎耳说:“老爷,你非要吓坏自己孙子吗?”
“什么孙子,不是还没……好好好,是我不对!”涂虎耳无奈妥协,却要求柳芳芳立刻离开,不要瞎掺和事儿。
郑氏再次拦着不让,越是这种时候,人越多越好,才能帮得到她女儿消除这无妄之灾!
……
这狗嘴咬人
柳芳芳懂婆婆的良苦用心,要不,她刚才也不会假装自己被公公吓得不轻的样子!
她安安稳稳的与婆婆一同落座,又和之桃相视一笑。
有她们在这儿给她撑腰求情,准不会让她掉一根头发!
“你看看你,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事!”涂虎耳止不住的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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