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关系。
这是奚老爷对奚容的期望。
可支魈觉得奚容不适合做这些,他太单纯了,容易被哄骗,经不起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若是在那吃人的官场里恐怕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届科考非常热门的话题“如何解决流民”。
奚容当时也答了一下,支魈在旁边看着,奚容写的答案大致意思是拿银子去救人。
支魈都告诉过他,那官员一批一批去,北方的流民并不是因为饥荒,而是因为地被山寇占领了,最大的问题是山寇,流民又变成了山寇,还和各地官员勾结,早些年被贬到外面的藩王恐怕也有参与。
支魈跟着奚容读了许多书,有时候从老爷那边的一些语气知道世道并不平安。
他知道奚容将来要当官,所以为此了解得很多。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山寇,根本的问题还是各方的势力,不是拿银子救流民这么简单的。
奚容如今到十五岁,也只学会了考试,其他的或许是经验不足,见解太过单纯。
若往后当个闲职倒好,可是奚老爷是望着他担任朝中要职,延续奚家风光的。
这条路肯定很苦。
支魈不希望奚容过的那么苦。
抱着奚容的脚已经热乎了,又换上了新的热乎的热水袋。
支魈在安静的夜里轻轻的说:“少爷,天冷了,奴才给您暖床吧。”
第二天金钟宝找上门来谢罪,奚父都吓了一跳。
“钟宝儿,你这怎么回事?”
还拿着鞭子自己抽了一下自己,进门就喊:“姑父!我找容儿!我真是混账,我对不起他!”
说着就跪下了,奚老爷连忙让人拉住。
“这是怎么了?”
刚写好了帖子请人来吃饭呢,第一个肯定是送金府,才想让人过去,这金钟宝人就来了。
金钟宝万分悔恨,昨天晚上一宿都没睡,天香楼都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外边说有不长眼的下毒,毒害了某位贵人。
实则是张鹤那边在查人,问他奚容进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张鹤说:“容容被下了药,回南春。”
金钟宝当场就炸了。
他父亲的小妾用过这种手段,生下了名庶子,那小妾之后被他母亲杀了,当时他们家因为这件事闹了许久。
因此金钟宝知道这是什么。
金钟宝第一问的是:“容容呢?”
若是中了那种药,现在可怎么办?而且刚才他在张鹤那儿那么久
金钟宝狠狠抓住张鹤的衣襟,“人呢!?”
张鹤冷淡的将金钟宝的手扯开,“喂了解药,让奚家的家奴带回去了。”
“支魈?!”
金钟宝知道肯定是支魈,因此很不满意,但是奚容已经被喂了解药,人也回去了,奚家那边应该会好好照看。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天杀的下药的找出来!
这会儿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几个纨绔都是和金钟宝玩得挺好的世家公子,一听这件事就知道金钟宝会发疯。
听说他这个小表弟要紧得很,瞧着金钟宝整天欺负人,但是在外面要是有人说他半点坏话,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今日来一起玩耍的纨绔们有的是新加入的,见金钟宝对奚容又像是逗弄又像是不对付,因此动了心思。
好几个人转念一想,已经猜到了几个人。
新加入小团体的,平时做法很烂的花花公子,有些下作得很。
奚家小少爷这么漂亮,又在这样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是他自己干的。
不多,就什么那么一点点放在酒里,谁知道奚公子一口喝完了酒。
那么一大杯下了肚,一看就糟了。
再看金世子那慌张的样子就知道出了大事,而后又遇见的长宰相的嫡子张鹤,事情已经了不得。
那人连忙就趁乱回了家。
本来想连夜出城,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没想到上了后门等着的马车,掀开帘子一看。
张鹤就坐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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