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小堂弟还特意和他说再见。
一顿饭下来几乎成了他的小迷弟,估计那小孩还不明白,大堂哥只是考个试而已,还以为他当了状元了呢。
吃饱喝足,支魈伺候他洗漱,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换上了柔软的睡衣,一点也没有睡意。
又是大冷的天,没什么好玩的,支魈把被子里塞了热水袋,在床前点着炭火,给奚容取暖。
房间里的灯光并没有点那么明亮,有些昏黄又很是温暖。
支魈单膝跪在地上悉心帮奚容摆弄炭火,奚容一瞧,第一次发现他竟然长得很俊。
他像影子一样在身边每日陪伴,存在感很高又很低。
高到奚容离不开他,低到发觉不了他在个独立的人,仿佛属于他的左膀右臂。
奚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
支魈这一年的个子又长高了许多,曾经在天香楼里遇见的过的大块头精兵都能比过,他体格相当的好,肩宽腰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形,既不宽厚,又不单薄,穿衣服像个衣架子似的,光是站着那儿就很有气势。
竟也生得一副好相貌,越是长大越是沉默寡言,奚容已经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奚容垂眸看着他,“你坐在凳子上,给我看看。”
支魈眼皮微动,连忙拿了把凳子放在床边,坐在那儿给奚容看。
奚容仔仔细细端详他,觉得支魈听话得不行,比一般的书童都要乖,他要什么就给什么,从来没有拒绝过。
奚容的心像猫抓似的,想起考前看见过赵鑫和他书童在角落里亲亲,看着就让人心痒。
也许好多公子哥都这样,就他整日读书,小书童的作用没有发挥完,说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人笑话是土包子。
奚容说:“你去仔仔细细漱个口。”
支魈的心在这一瞬间狂乱的跳了起来,他的耳朵霎时间红得跟火烧似的。
他忙不迭的从凳子上起来,连忙去外头漱口。
支魈也有单独的房间,他跑得太过匆忙,差点把门都撞坏了。
连忙把屋里收起来的最好的牙粉拿出来出来,仔仔细细漱了口,用毛巾用力的搓了搓脸,甚至脱了衣服冲了个凉水澡,拿着皂角急急的抹了一遍,搓得干干净净,一桶水冲下来,又火速擦得干干爽爽。
从柜子里拿出前些日子买的新衣服穿上,将头发放下了好好梳了梳。
这才匆匆的去了奚容房里。
又怕自己的呼吸把人吓到了,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等呼吸渐渐平静了才推门进去。
奚容说:“你漱口怎么这么久?”
“我”支魈一开口,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
他简直不会说话了。
奚容说:“快坐在凳子上。”
那凳子稍微矮了点儿,支魈坐上去,刚好是和奚容一样高的,这样奚容更方便说话。
奚容问他,“你和别人亲过吗?”
支魈连忙摇头,连摆手都出来了,他似乎想说一两句什么,但突然就像变成了哑巴。
他在东苑这么多年,不说东苑,整个奚府都知道他是个说得上话的人,将来就是这府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总管,说话做事都是有条有理。
从来没有这么结巴过。
奚容笑了笑,“我也没有,我们来亲亲试试。”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在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突然变成了现实,他不知道奚容是又在外面听了什么看了什么,回来的时候竟然要和他亲亲了。
虽然,他“伺候”过少爷很多回,但是亲亲不同凡响。
这是比像工具人一般的“伺候”,更亲密的表现。
可以更近的嗅到他美丽可爱的小少爷的呼吸,那样迷人的香味几乎像上瘾的毒,每每稍微嗅到已是无法自拔。
此时此刻他的心跳快到危险的地步。
他在灯光下直直的看着奚容,狭长的双眸仿佛藏了一团火,像可怕的野兽,又像迷惘乖巧的鹿。
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看着奚容的眼神无比温柔,仿佛现在让他去死都毫无怨言。
奚容莫名其妙的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也红了脸,他心跳快了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刺激还是什么,说话都不太利索,“开、开始吧。”
如同儿时开始玩游戏一般,他一声令下就要开始。
两个人慢慢的接近。
支魈是有些没忍住,先一步碰了过去,和奚容亲了起来。
少爷的贴身书童15
十八岁的少年郎, 什么都不会,光是触碰的一瞬间,漂亮的小少爷头皮都要炸了。
把手伸过去了, 像两名少年相互推搡一般,支魈已经抓住了奚容的手。
奚容手上的力道不知道放, 像小孩子玩推人游戏似的,纤细雪白的手被高高大大的书童握着手心, 十指相扣,借着手劲把人拉过来了点儿,小少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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