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不那么自信矜持,多问一句青年的名字。
或是还伞的那日他出席了弟弟的开学典礼,奚容是他弟弟同学,那天他一定也在的。
如果他去了,就能遇见他。
后来,奚容被下放到乡下,他的弟弟杨胜每封信都苦苦哀求让他把人调回去。
可是他坚定的不给。
而他离他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
他们只有一门之隔。
当时他在做什么?
他在诋毁奚容啊!
他当时说了多么恶毒的话。
假设他有一丝听了杨胜的恳求,假设他闭嘴什么也不说。
也许当时就能见着人了。
可偏偏,他说了那么重的话、揣测奚容别有用心,奚容当时听见了。
一言不发躲在门后面。
知青宿舍里的人说,那天之后奚容就搬来了这里,此后都住在这个叫肖坤的男人家里。
他们说肖坤力气大,可以干很多活。
他们说奚容过得很好。
这是好吗?
手上、脖子上、锁骨上,甚至的看不见的、被衣服掩盖的身体,不知道有多少吻痕。
两年了。
奚容在这里住了两年,听村长说他们都没见过奚容。
可是被那男人一直禁锢在这里。
那男人把奚容的活都要干完了,于是就有了理由向奚容索取。
这两年把人弄成什么样子了?
戒指?
他结婚了吗?!
奚容怎么可能结婚?
据他弟弟杨胜说,奚容可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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