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与方法。套子一开始就用光了,后来乾脆不作任何防护措施,结果不小心把精液喷得到处都是。之后我才慢慢懂得控制及化消体内的欲望,不再如此耽溺于性爱。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十分荒诞又疯狂。偷偷回答你早上的问题,其实我现在有一位男朋友,可是他一直都待在大阪。」
佳织抬头望着黑色夜空,犹如想藉着夜风传送此时浓郁的思念情怀。
凉亭内的娇喘呻吟始终没有停过,爱侣变换了交欢姿势,女孩裸着上身直接面对我和佳织,露出了娇羞却满足的纯真笑容。
十分鐘之前,胆大心细的我妻直美在德布西优美的《月光》旋律下已进入深深睡眠。此刻,直美、拥有双重身份的伊达里奈与我躺在舒适无比的大床上,房内音响正轻声播送柴可夫斯基的《睡美人圆舞曲》。
我在低分贝的音乐声中闭眼沉思。
如果把伊达里奈就此冷冻应该是最佳做法,之后再逼她主动退团也是业界惯用招数,不过这种做法对所有人都公平吗?一个人和一百个人的梦想,何者比较重要或可贵?一个人的梦想是否必须屈服于多数人的梦想?
这个困境确实变成直美所提到的「电车难题」。
更关键的问题是:真正的伊达里奈会因为见到自己姊姊从高崖坠下而感到喜悦吗?仇恨焰火是否能被浇熄?
我把心中的疑惑给说出口:「如果妹妹一直没有出现,你又打算如何?」我知道身旁之人尚未跟着直美一起入睡。
「春菜姊,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必须努力往上爬,即使小奈已经不在或不愿意来找我,我也不会停止脚步。」
「这样的人生有乐趣可言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拥有所谓的人生,但是在练习歌唱舞蹈时,让我感到愉悦和一种说不来的真实感,这里的『我』是那个犯下大错的伊达枫或被顶替的里奈,而是更小的『红叶』小女孩。」
红叶是伊达枫在孤儿院时的名字。
「对于爱情憧憬或者是将来结婚生子的规划呢?」我试图挖掘她的真实欲望及梦想。
「春菜姊,我…我至今都没有谈过恋爱,真的可笑又可悲,有很丰富的性经验却毫无恋爱体验。曾经想谈场恋爱,也对爱情抱有渴望,然而一旦想到男朋友吻的脸是小奈,想的也是小奈身影,我就不自觉停步而转身离去。」
一股悵然若失的愁绪繚绕在房内,久久无法散去。
「那么你在做爱的时候呢?可曾想过自己到底是谁?」
我忽然发觉自己提了个蠢问题,我在达到高潮时,经常会忘了自己是谁或身处何方?
她沉默几秒后说:「那种状况似乎有点不太一样。每一次被插入都是有特殊目的,与其说是性爱过程,根本就只是单纯的抽插动作与喊叫,没有任何爱情成分。让对方尽情享受这副身体,然后把那里用力插入我的下体不停爽快抽送,直到对方心满意足愿意拔出来为止。我的高潮反应只是让他们获得成就感的工具,没有人在乎我是否真的快乐舒服。」
她的用词大胆又直接,那种粗暴感使我感到深深的悲哀。
理应是双方都很享受又美妙的性爱,却变得如此骯脏不堪。她的灵魂没有随同获得高潮与慰藉,孤独灵魂在做爱过程中被她自己和对方给完全抽离。假如她曾好好谈过恋爱,体会过真正的性爱,或许一切都将截然不同─伊达枫需要一位能够呵护她的骑士。
「可是男人阴茎插入的确实是属于你的身体吧?感受到强力温热抽送感也是你的本体,看着乳白色精液从下体缓慢流出也是你的双眼,不是吗?」我顺着她的大胆措辞,用极为直接的方式持续挖掘她的真实。
「唔…可是我依旧无法分辨真正的伊达枫现在到底是否存在?对方究竟是喜欢伊达里奈的脸孔身体而进入我,还是被我所吸引才渴望发生关係?」
有不少人藉由性爱来掌握与确认身体自主权,进一步获得难以形容的自我认同,寻得尊严和信心,但是拥有双重身分的伊达里奈却因此而失去自我分辨的能力。
「你可以决定是否让男人进入你的体内。不论出于何种目的,是否和对方发生关係,依然是你自身所做出的决定。此外,没有你持续努力不懈,发出引人注目的光芒,那些色胚要如何发现伊达里奈所散发的风采及魅力呢?」
她沉默不语,伸手摸着瀏海下的疤痕,接着朝天花板深深吐出一口气,伊达里奈的躯壳彷彿衝出一道正在哭泣的灵魂,随即又立刻被拉回无法逃脱的囹圄。
「欸…你们怎么一直讲到阴茎?在讨论阳具崇拜与权力宰制吗?」昏睡中的直美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们只是单纯讨论性爱而已。」我隔着伊达里奈随口敷衍直美。
「拜託,千万不要再说了,万一害我做春梦怎么办?我可不想弄湿床单。」
「你这天才骚货到底多久没做了?」
侧睡的直美伸出左手比出3的手势,让三年没有性生活的我突然很想起身骂她:「竟然才三个月没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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