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客厅吧?」
我扶着还在痛的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将目光停在了时鐘上。
指针停在了时点的位置。
「柳川靖小朋友,你昨天喝醉了啊。」
白水庭从家里厨房的方向走了出来,她拿着六瓶空的啤酒罐。
「等一下,所以我昨天不是喝可乐喔,难怪苦苦的。」
我带着有些尷尬的表情笑了笑。
「所以你昨天就在这里照顾我吗?」
「算是吧。」
接着她又走回了厨房,过了不久就端着一盘早餐出来。
「吃吧。」
「谢谢啊。」
「对了,你昨天为什么会来找我啊?」
「啊,你没说我还忘记了,昨天我是跟你的编辑一起来找你,但是他还没到,所以想说先进去,但谁知道一个醉酒的大汉在我一进门就倒在地上了。」
「抱歉啊…对了,那编辑呢,他去哪里了?」
「呃……我跟他说你喝醉了不用来了。」
我摸了摸全身上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是没有发现少了什么,但是屁股好痛。
看着我滑稽的动作,她笑出了声。
「我没有把你的肾脏割走好吗。」
「喔…好吧,不过你是不是偷偷打我的屁股啊?」
她沉默不语,过了一下子她试图转移话题,「我打给你的编辑,等我一下。」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啦!」
在我们对峙了一下子之后,她还是说了实话。
「昨天你倒在地上后原本想说把你拖回房间睡觉,但是谁知道你那么重,拖上楼梯拖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没有力气了。」
「然后?」
「然后……就再把你拖下来,不过往好处想嘛,至少没瘫痪啊。」
她对我比了个讚。
我站起来并往她的头上敲了一下。
接着我打电话给编辑后,他告诉我,「下一本小说的话就让流水老师来帮忙画插画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怎么这么突然?」
「原本替你画插图的老师最近接到了一个大订单,所以暂时忙不开。」
「好的,谢谢编辑。」
掛掉电话之后,我看向白水庭,「那个,请多多指教?」
「你也是,请多指教。」
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不过你的匿名是:『流水』啊?」
「对啊,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我有说过欸。」
我摇了摇头。
不过,我怎么在哪里有看过……
「啊!你是不是之前……」
她露出了笑容,「现在才发现啊,笨蛋。」
曾经照出人生道路的光……
或许转身就能看见吧。
那个瞬间,我差点流下泪,「是吗,谢谢你。」
我带着些微的哭腔。
「其实…你写的小说我很喜欢,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在之前我在画画上陷入低潮的时候,是你的小说给了我走出低潮的力量。」
她的脸稍微地红了起来。
等一下,这个节奏……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
我快步地走向门口。
「唷,柳川靖,我们走……我来的时间点是不是不太对啊?」
白水庭从客厅的方向探出头来。
「呃……可能?」
「那明天再说吧。」
「不留下来吃个饭在走吗?」
他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进去啦,蠢货。」
他把大门关上后,我有些尷尬的转过头。
「那个……」
她笑笑地说:「没关係啦,对了,我要拿几张插图给你看。」
她拿出几张精美的插画,让我挑选。
「让我选啊……真的给我决定就好了吗?」
她点了点头。
「那就…这张吧。」
「欸……这张吗?」
我选了一张在全部里算是较为粗糙的一张画。
画的内容是一个少年坐在海边的堤防上,双手抱着膝,映着落日的馀暉,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带着些许迷离的眼神,凝视着海平面的另一端。
「嗯,我就想要这张。」
「那好吧。」
她将其馀的画收回袋子里,把我挑中的那一张画留在桌上。
「这张放在你这里,等你写完整部小说之后再给我吧。」
「那我先走了,晚一点还要处理别的作家作品的插画。」
我将她送到门口后,目送她出门。
「接下来…是时候要工作了。」
我伸了懒腰后,向房间走去。
经过几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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