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奖金三千,」龚讳道:「咱俩对半分,你一千五我也一千五,明儿个讳哥就拿这一千五请你吃顿好的。」
「随你。」俞韜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小白板,朝龚讳挑了挑眉,「谁先?」
每队情侣都会分配到一个帮他们计分以及监督的工作人员。
龚讳和俞韜分到的工作人员是一位看上去才高中刚毕业的小姑娘,长得清清秀秀的甚为讨喜,但那目光却是如狼似虎,和长相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她闻言微微一笑,道:「剪刀石头布,赢的负责画。」
俞韜点点头,「行,」接着他和龚讳同时伸出手,「剪刀石头布!」
龚讳出剪刀,俞韜出布,龚讳胜。
龚讳得意地朝俞韜抬了抬下巴,一旁的员工小姐姐见状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龚讳,几秒后,她问:「记起来了吗?」
龚讳頜首,将纸条递了回去,接着满脸神秘地在小白板上振笔疾书。
趁这空档,小姐姐将纸张收进口袋里后,凑到俞韜旁边,好奇地问道:「你们是……?」她欲言又止。
「情侣,」俞韜知道她的意思,「不是情侣哪可能来这玩儿?」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龚大画家便完成了他的旷世巨作,他将小白板转了过来,笑瞇瞇地看着俞韜。
俞韜和小姐姐看向小白板,同时默了下来,神色复杂。
小白板上画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火柴人,然后它那活像怀胎十月的肚子里又塞了个火柴人,肥火柴人旁边画了一根骨头,上头打了个叉。
小姐姐乾笑道:「挺、挺形象化的。」
「怀孕?流產?」俞韜观察了一会儿后道。
「no,no,no」龚讳摇了摇头,用他十分蹩脚的英文说道:「sixwords,achese……chesesentence」
「六个字,一个中文句子……去你妈的这不是废话吗?不然你给我整个俄语句子出来?」俞韜端详着那幅据说相当形象化的图画,好久,才憋出一句,「打肿脸充胖子?」
龚讳直接送他一根中指。
「itsan……」龚讳思考了许久,终于用他脑海里贫瘠的字汇嗑嗑绊绊地表达出大概的意思,「averybrutalan……hecandoanythgbad……」
「无恶不作?」俞韜皱着眉头问道。
「sixwords!sixwords!」龚讳跳脚道:「theaneatpeople,butheneverspits……tone?done?one?fark!」
俞韜努力地从龚讳不标准的发音中辨认出他想表达的意思,「这个兇残的男人会吃人?但是他从未……spit是三小?」
俞韜从他也相当贫瘠的英文词库中搜寻良久,发现完全没有spit这个词,他沉默了几秒,面无表情地转头朝一旁憋笑憋得面部扭曲的小姐姐道:「下一道题。」
小姐姐收起笑容,安慰道:「没事,这才第一题呢,继续加油。」
「能问题目是什么吗?」俞韜眼神死。
「吃人不吐骨头,」小姐姐指着龚讳手中的白板,「瞧,不是挺形象的吗?」说完,她拍了拍手,笑瞇瞇地道:「别气馁别气馁,抓紧时间,咱们继续下一题。」
这回龚·灵魂画师·讳画的东西依旧被小姐姐夸了形象化,但俞韜一点儿也不觉得形象,他很想知道究竟是龚讳的画太毕卡索还是他太没有想像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长长的类似手把的东西,接着手把上头画了个正方形,正方形上长了三根毛。
龚讳倒觉得这题挺简单的,「it&039;sedbyyoueveryorng,owords,itcanakeyourteethhealthy」
先不论龚讳的文法对不对,反正俞韜这回终于听懂了,「牙刷?」知道答案后再回头瞧龚讳的灵魂画作,倒还真能瞧出几分牙刷的模样。
「恭喜!得五分,下一题。」
这回龚讳画不出来了,他尷尬地抓了抓头,清了清嗓子,决定直接用口语描述,「apeoplelike……咳,stupid,willveryckyfivewords」
「……傻人有傻福?」俞韜迟疑地道,龚讳这回还真挺牺牲自己的。
龚讳朝他比了个讚,「goodboy!」
接下来攻守调换,换俞韜展现他待发掘的绘画才能。
但俗话说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会为你开另一道窗,反之亦然,俞韜既有了音乐才能,那画出来的东西必定得像狗屎一样。
「操……韜儿这儿还有女生呢你开黄腔?不,是画黄腔!」龚讳看着小白板上的一根可疑的长条蕈状物和一颗鸡蛋状的圆形物体,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是什么鸟蛋题目?」
可惜凡事没有绝对,俞韜的灵魂画作不像狗屎,倒挺像鸡巴。
小姐姐丝毫不避讳,仔细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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