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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珠 第33节(2 / 3)

子冷了些,他今日过来,就是为了给我送来长兴侯府母子二人审问完的供词。”

盛菩珠丢出一张牌,唇角勾了勾:“祖母,陆寺卿不光是送了供词吧?”

“可不是。”盛老夫大笑一声,“陆寺卿说大理寺会以妨碍公务和审问细作需要时间为由,把他们继续扣押一段时间。”

“等什么时候长兴侯那边答应退婚,什么时候再把人放出来。”

早就知道的结果,盛菩珠为哄老夫人开心,还是笑着问:“陆寺卿真是有心了,不然随便派下面的人跑一趟,也不浪费他来回的时间。”

“对嘛,我也是这样说。”盛老夫人一拍手,“我承了他的情,自然得留人用一顿饭再走,可是陆寺卿这孩子连茶都没喝。”

“弄得像是府里有人在撵他,一眨眼就跑出花厅。”

盛老夫人有些遗憾:“下回府中宴客,菩珠你同执砚说说,让他带上陆寺卿,得好好感谢他。”

盛菩珠说好:“等二哥哥国子监的课业结束,刚好是明淑的生日。”

“生日宴也是宴,反正请了陆寺卿来家中赴宴,也是与哥哥们一块并不会妨碍女眷,祖母觉得如何?”

盛老夫人认真想了想:“也行,明淑的生辰正好在冬至前后,等到那时长安城内多的是宴客的人家,我们请陆寺卿上府不算突兀。”

盛菩珠从小就对一切美的东西都没有抵抗力,不然也不会在谢执砚离家两年归来,她还能笑眯眯同他说上几句话。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长着一张世无其二的俊俏容貌。

至于陆寺卿,那是完全不同于谢执砚的长相。

他的冷,是属于透着阴郁的孤僻,久不见光的肤色,淡青色的血管,配上俊逸秀致的五官,整个人就像是上好的瓷器。

对于这样独特的郎君,盛菩珠难免好奇,当然只是抱着纯粹欣赏的角度,毕竟琳琅阁所有的首饰都是她设计好,再寻工匠做出来的。

有时候灵感枯竭,总要寻些新鲜的东西能给她带来不同的想法。

盛菩珠有些走神,手里捏着叶子牌,皓腕上珍珠手链叮咚作响,她也没多想,就顺着老夫人的话夸了一句:“陆寺卿瞧着冷,竟是挺热心肠的郎君。”

“可不是。”盛老夫人十分认同。

“哗啦——”

暖阁前垂落的珠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掌挑开。

谢执砚缓步跨进花厅,墨蓝圆领袍上银线绣的云雷纹,在灯影下泛着冷光。

他唇角噙着笑,眼底却幽深如潭。

盛菩珠指尖的叶子牌“啪”地掉在案几上。

昨夜记忆翻涌而来——

她可没忘记,昨天她不过是中途提了“陆寺卿”三个字,话都没说完整,他就把她整个人撞得像是要碎在褥单上。

她问他生什么气,他也不说,越是沉默力道越大,最后把她逼得,好几次都在随时能死掉的边缘,直到彻底崩溃。

“郎君。”盛菩珠瞬间腰软,慌忙垂眸去捡牌,却碰翻了茶盏。

谢执砚俯身,带着柏子香的冷冽气息落下,他掏出手帕,看似替她擦净水渍,却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耳语问:“夫人在慌什么?”

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手腕上,用珍珠手链遮掩的红痕。

“莫非……”

“夜里未曾休息好?”

盛菩珠简直气结!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知道她没休息好,偏还要提。

眼神幽深似无底的深渊,就差没说,今晚她也别想休息好。

第24章

冬日,暖阳和煦。

前厅的阶前摆着两株山茶,花开正盛。

盛菩珠跪在蒲团上,她鬓边簪着金镶珠宝半翅蝶簪,珍珠随着她稽首礼的动作轻轻一晃,在青砖上投下一道婀娜的影子。

“望祖母和母亲务必保重身体。”

“等二妹妹生辰宴,我再和郎君一同回来。”

“阿姐要常回来,我每天都会很想你的。”盛菩瑶扑到盛菩珠身前,紧紧抱住她的腰。

十二岁的小女郎,正是控制不住情绪又过分黏人的年纪,盛菩瑶私下已经不知哭过多少回,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有些可怜,气鼓鼓的模样又让人无奈想笑。

盛菩珠拿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好妹妹不哭,你若是想我,就来靖国公府小住几日。”

“姐姐,从家中去靖国公府乘马车都要一个时辰,实在太远了。”盛菩瑶越想越委屈,差点又要嗷嗷大哭。

盛菩珠赶紧捂住她的嘴,好气又好笑:“谁家女郎像你这么爱哭,幸亏我嫁在长安,若当初去了洛阳……”

花厅明显静了一下,盛菩珠慌忙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漫开。

她背脊莫名升起一股冷意,没敢回头,但已经感受到男人无声无息落下的目光。

谢执砚站在花厅光影交界处,他今日穿了一身晴山蓝的圆领窄袖袍衫,挺阔的领缘滚着银灰细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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